结果是暗地里做亏心事,才会那样表现。

“若儿,可记得你我刚到庚州那一晚,你对本王说过些什么?”

“……”

薛宁佑沉默着,拿舌尖撩拨沉王的唇瓣。

像是忘了,又像是在悲哀什么。

沉王告诉他:“你要本王娶你为夫。”

薛宁佑听见就媚笑,摸着孕肚撒娇。

“早知道孕养孩儿这么苦,就回去做贱畜了。若儿这么折腾,就是为了嫁给主人,嘤嘤嘤~”

沉王知道他在放屁,睁眼说瞎话一点儿也不害臊。

抬手抽了薛宁佑的脑门,命令:“换你。”

“……是。”

薛宁佑捂着生疼的头,心里怨恨一发不可收拾。

南宫站起来,后穴淫水淌得像个瀑布。

他兴致才刚起来,却被沉王冰凉视线盯的一愣。

莫非,是开始怀疑了?

南宫连靖想,现在府里夫郎除了廖凯大约都知道了。

青霄昏睡在床,倪郎坐视不管。安伊要是想救沉王,现在就在沉王房里了。

薛宁佑先前跟沉王说过药的事,沉王不也信了吗?

这时,沉王撞薛宁佑撞得床摇地动。

薛宁佑被按在胯上撞,双手伸长了攥紧幔帐。

“嗯啊啊啊啊、夫主!痛!!夫主、夫主,若儿还怀着孩子呢!放过、啊啊、放过若儿!!呜呜呜呜……”

南宫连靖没回头看,就被惨叫喊硬了下肢。

他想如此被干的是他自己,却耻辱着逼迫自己放弃这念想。

“呜呜呜呜,孩子、孩子痛,要被夫主用流产了呜呜呜呜呜……”

沉王停下来,薛宁佑哭着倒去一边。

南宫以为轮到他了,转身扑进沉王怀里。

“夫主……”

沉王一把推开他,“去,给本王倒杯酒来。”

南宫连靖扫兴地披了衣服开门去,走前给薛宁佑眨了单边的眼。

薛宁佑娇声,欲盖弥彰:“夫主~你看南宫是更喜欢郎身呢~”

沉王笑而不语,与薛宁佑缠绵在榻上。

问:“若儿,倪郎想与柔冰做平等夫夫,柔冰却不愿,是为何?”

“唔、嘤嘤……”薛宁佑哼唧几声,“兴许柔冰是不喜欢做夫夫,柔冰本性浪荡,倪郎恐怕满足不了他。”

沉王点头,“看来本王是满足不了你。”

薛宁佑无话可说。

他瞪圆了泪眼,跪倒在沉王胯间。

“求夫主放过!郎身只是后穴寂寞,拿阳具日夜塞着就无事了。偶尔吃醋嫉妒,但一切都是为了与夫主白头偕老、共赴黄泉!”

“共赴黄泉?”沉王嗤笑。

爹爹是被母皇关疯的,毒死算解脱。他现在可是好好的,不疯不傻。

五次三番阳奉阴违、暗度陈仓,最终竟打起主人性命的主意来。

这时,南宫连靖推门回来。

盘里一翠玉壶装酒,配两杯子。

薛宁佑见着,接过来一边倒酒,一边说。

“这不是廖郎自酿的酒嘛!他原本要拿酒楼去卖的,结果成品太好了舍不得。”

“原来府里还有酒楼。”南宫连靖接话,“夫主真会做生意。”

沉王躺着没动,等薛宁佑把酒杯递来面前才说:

“南宫,本王要拿你的后穴喝酒。”

南宫连靖难掩惊慌,因为这整瓶酒里,都已融了丹。

丹里已几乎没有春药,都是他色劫欲火烧炼而成的毒。

自己的毒,放进自己体内应该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