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如此说。
柔冰乖乖跪好了,只是流泪。
向天地祈愿:“只要倪郎不挨打,柔冰愿意下辈子还做九等人!”
沉王感觉乏味,坐回椅上。又是一脚踢去,纤瘦的白化人儿断木般折倒。
“程予,莫让本王再说一次。”
“是,夫主。”
倪郎爬起来,站都站不稳。
啜泣着闭上眼,才忍心开口命令:
“贱人,跪下磕头。”
柔冰配合:“是,柔冰见过主人。”
这一刻,从前做梦的平等夫夫琴瑟和鸣化为泡影。
倪程予无法将柔冰这一磕响,仅当逢场作戏。
沉王一鞭落上程予的窄臀,“用用你的贱人。”
用?倪程予一直奇怪这个说法。
难道柔冰这么可爱的孩子,在他们眼里就真只是东西?
“柔冰……”
他想亲亲柔冰,却想起那天柔冰不许他亲。
“给主人用你的穴。”
“是。”柔冰转过去高高撅起屁股来。
只要看不到脸,谁来肏都是一样。
倪程予回身拿来壶装的花油,壶嘴对准小穴,轻柔灌入。
沉王问他:
“程予是渴穴已久了?”
“……是。”他答,“柔冰在郎身眼里,比树梢挂的樱桃可口,比早春的娇花惹人怜惜。”
沉王起了点鸡皮疙瘩,难道真情实意就会这么肉麻?
换别的问题:“程予还是处子?”
“是,前头没用过。”
柔冰红脸贴在地上,一方面觉得自己不配,一方面真讨厌倪郎了。
给他的时候,他不要,还断绝关系。
自己快走出阴影了,他又回来,还是以极其糟糕的方式。
莫非从始至终,他想的都是玩弄柔冰?
“嗯啊啊啊啊啊”
后穴被骨节分明的指头插入,刺痛熟悉又陌生。
倪程予伸进一根手指,给他过小的穴扩张。
看来柔冰最近有好好玩假阳具,第二根手指马上就能加进去。
又或者,不是假阳具?
倪郎心口一阵酸痛,“你这几日跟谁做了?”
“没~嗯啊啊、柔冰没有、没有真的做…啊啊啊啊……”
可惜他们之间的信任早就崩塌了,倪程予怨愤着把三根手指全塞进去。
骨节带着甬道肉壁旋动,满是花油的小穴咕叽咕叽响。
“啊啊啊、啊啊!痛!好痛!!”
柔冰被搅得满头大汗,屁股里浸湿了一片酸辣。
沉王却嫌不够。
“怎对贱物如此呵护?快用!”
世间再无比强迫一对有情人互相折磨更有趣的事!
沉王也不知这种想法是从何而来的,只是望着,感到苦闷愤怒又快乐至极。
还搬来一面镜子,置在他们身前。
脆弱的主人一身麻绳磨得出血,胯下跪伏着他心爱已久的美少年。
两人逆光而立,赤裸贴合着下体,模样怪异。
倪程予白玉笛子似的阴茎抵上花穴,肉体欣喜着,灵魂却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