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经过每一阵足音,都像是柔冰要来找他。
“......柔冰,请你见我一面。”
纠结再三后,还是去走廊上,叩响房门。
“倪郎?!”雨游开门,惊得炸了毛。
“你你你...你怎么来啦?!”
“抱歉,我...我可能见见柔冰?”
“他......”“唔,阿饼他......”
五个小兄弟都来门口聚着,跟在遮掩什么似的。
“柔冰怎么了?”
倪程予红着眼眶,挤过他们进屋去。
小房间里六张床铺,五张都睡乱了。
唯独柔冰那置着膏药的,仿佛无人躺过。
“他去了何处?!”
程予非要找到他不可,匆匆披上外衣,大步下楼。
“青宵,你还是别想太多了。”
柔冰跟青宵并排坐在薛府的荷花池边上,说着悄悄话。
“柔冰和海雾头一个进府,是看着若儿哥哥和主人一路相处下来的。”
“可你没看到若儿那表情!就...就跟要杀了沉王一样!!”
青宵压着声音,却急红了整张脸。
他想遍了整座王府,竟寻不到个对沉王忠心耿耿的人。
对小贱人们没报什么希望,但只要相信他的话,就能帮他的忙。
“青宵,你该不会......想离间我们和哥哥,争宠吧?”
柔冰非但不信,还反过来怀疑他。
“我...你!”青宵急躁,握紧了拳头真想揍他。
“秦若当初可背叛过沉王!”
“就若儿哥哥当时那处境,换谁都会背叛的!”
“秦若亲手弄烂你的穴,你还这样维护他?”
“就事论事罢了!”
有足音渐近,他们凑近的脸干脆贴一块儿,假装在偷情。
柔冰整个跨坐过去,哼哼着耳鬓厮磨。
衣衫顷刻落到小腿肚,绑贱根的布袋还塞进青宵手袖里。
“别真亲我,你舔过脚!”
青宵嫌弃说着,抱他的另一只手脱掉只鞋。
“谁想亲你?你也就鸡巴跟臭脚能满足我!”
柔冰夺过他的臭鞋,狠狠吸起来。
“骚穴刚好就欠肏!烂婊子!”
“我就是婊子~乡下黑窑子里不要钱的鸡鸭都没我骚!”
柔冰娇笑着,口叼臭鞋跟青宵耳语:
“可就是不给你肏~嘻嘻~”
倪程予站定在池塘另一旁,拳头握得死紧。
“柔冰...你......”
满池小荷刚露尖尖角,正待着暖阳给它们开苞呢!
柔冰丢下臭鞋,整个人都从青宵怀里滑下去。
他跌坐在地,绝望地凝视倪程予。
“呃?柔冰你怎么坐地上了?”
青宵去扶他,却被柔冰推开。
“跟我玩欲拒还迎是吧?小心我真上了你!”
“那你就真的上我!”
柔冰想起是倪程予那天先抛弃他了,勾着青宵脖子,把青宵按到在地。
过紧的小穴对准巨根,往上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