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银白高兴地朝沉王叫几声,真是好久不见。
原来安伊跟着来了。
他孕肚跟薛宁佑和南宫的加在一起差不多大,可里面不止有孩子,还有变质冰糕化的脏污。
安伊越走越想泄,却不得不来。
沉王先前不在府、回来又独宠南宫,府里已经乱成一锅粥。
薛宁佑来回找他好几次,昨夜给睡了,他才来。
直接把沉王揪出去就算完事的,可南宫在这儿。
他不想跟南宫在屋子里打架。
于是一手搭上薛宁佑的肩,把他轻轻推一边去。
一手握住南宫的脖颈,“南宫。”
“嗯啊啊、呃!”
南宫正做得高兴,挂着直挺挺玉茎前端两丝淫水摇曳不停。
他被突来的敌意弄得气愤,回头看
“安伊?先前本少主还救过你呢。”话里带着喘。
既知打不过,也不想低了身段。
“过来。”
安伊可不管那么多,反正自己在府里算必胜。
“夫主,郎身会想你……”
南宫被他抓着颈子离开,甬道痉挛着喷出淫水。
健美修长的腿脚轻触地面,淫水顺着裸露的肌肤落地,一片淡红。
“呼……”沉王终于送出口气。
他腹中憋得一阵酸涩,想去茅厕……
咕噜噜……肠中汹涌澎湃。
那是昨日夜里嘴贪,多吃的几块冰糕。
酸胀从胃部之下就开始了,带起几个嗝和空屁。
沉王下意识捂了嘴,后穴也在薛宁佑的舔舐下酸软张合。
“汪汪!!汪汪、汪汪汪!!!!”
银白直起前半个身子,边挠安伊留下的空气墙边狂吠。
安伊和南宫出去了,沉王也憋不住了。
寻常人的茅厕不过是个粪坑,王府里的坑可是工匠挖成吉利的形状、雕了花的。
坑外红砖砌墙,抹白漆,顶上琉璃瓦。
柔纸、木扶手、水壶、水桶都在坑边,擦干净也站得起。
要是不舒服或者无聊,叫一声就有小贱人进来陪着。
“呕!主人,主人你粑粑好臭!”
“过来,给本王擦。”
“呕、唔!噫~”
然后,美少年就会伸出漂亮的手,携数张纸来沉王臀后……
“呃……”
沉王满头大汗,恍惚以为自己正在茅厕里。
虽是躺着,双脚还在榻前,腹部却已连连用力收缩。
干燥的圆柱固体挤满了直肠甬道,按此硬度干度来说能撑至少几个时辰。
却被肠子更深处的液体浸湿,仿佛自带了润滑液。
薛宁佑跪在他身前,鼻腔肃地进了秽物的味儿。
“.…..夫主?”
他从前日夜侍奉沉王,知道这是要拉了。
立马趴到床榻下,伸长了手摸夜壶,空空拍了半天。
啊,沉王只有一嘴名叫海雾的尿壶了。
尿壶正在吃早饭呢,而且尿壶没资格吃屎。
“郎身这就去拿纸!”
薛宁佑转身往门外跑去,却一头撞上空气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