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接吻,是因为舔过好多臭脚、吃过好多精液……那些脏东西不配碰温柔程予的嘴!

倪程予打着黑伞,带他去置物小院。

一路自顾自抱怨着处境,真想说的“再也不见”始终没能出口。

“府里夫郎怕是都忘了我这号人了,就薛宁佑还算挂心,我却害他被南宫出卖,在沉王面前抬不起头。”

“夫主也只是图个一时的新鲜,想在抢我回府后,哪还单独见过?后院怨夫罢了,功名什么的,其实我心知考不上的。”

“位低又没床技,只会被夫主厌弃,就算此时下跪哀求,又有什么用呢?后院怨夫罢了,只是四处讨人嫌。”

门口遇见薛宁佑,也是来拿道具的。

他已经显怀,气色还很差。面带愁苦,比倪郎只多不少。

“倪郎又说这样的话。”

薛宁佑听到他刚才的牢骚,一半安慰一半反驳。

“沉王平日严守律法,竟然会为你失智。想你随便求他一求,他还不倾家荡产都给你?”

这样一说,好像倪程予是庸人自扰、自贬身价、不识抬举。

“被他如此对待,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

这哪里是人话?倪程予气得发抖。

“薛郎怕是没有遭过被剥夺一切的苦!即便郎身本是草芥,可总不用这样日夜无奈烦忧,只得等待……”

倪郎不知自己到底要说什么话,只是有刺痛的酸楚在心头。

正巧这时柔冰出来,倪郎抹着泪转身潦草告辞。

倪程予跟柔冰亲昵、相爱,又碍于身份。

那样子像极了当初的沉王和秦若。

薛宁佑望着他俩离去的背影,只得笑自己:

“遭过苦又如何,还不是跪地侍奉夫主的玉根。”

他摸着孕肚,又后悔刚才那些冲动话。

拿沉王的强奸和占有当恩赐,说出去多叫人耻笑。

多半是被南宫刺激着了,生出那些贱人想法。

月色冷寂,春夜的微风也不再温柔。

他独自在府中行走,手执长鞭,等着哪个小贱人刚好做错事来撞上他。

好生欺辱一番,让他们磕头求哥哥喂尿。

不这么做,那种曾做过贱奴的苦痛就消不掉。

没几步,就听见几个稚嫩小弟弟的声音:

“哇,他屁眼子真干净!”

“好像是因为这些修仙人不拉屎吧。”

“那我也去修仙,以后就不用拉屎了!”

“可是他们也不吃饭吧?”

“吃的吧?晚宴那天他们吃饭了呀!”

置物小院转角过去,茅厕边多了堵厚墙。

那是南宫连靖的徒弟修涵,被做成墙洞搁在这儿。

这徒弟给南宫下毒结果险些害死沉王,还强奸府里好几个贱物。

沉王与夫郎们原本将他卖去窑子,窑子却说不收练过武的,怕他反抗闹事。

这小徒肢体纤长,薄肌精致。斩了手脚又可惜。

失去如此四肢衬托,性器长得再耐看也大打折扣。

于是沉王将他困在墙里,正面只有个屁股洞,背面是口鼻和手脚。

每隔几天都差人去拆了重新建墙,给他换姿势。   ?⒍07989

也等候他彻底屈服了,拿下来做宠物。

薛宁佑远远看,真就只是个带洞的墙而已。

那些小贱人正拥挤着,扒修涵的屁洞往里看。

边看边讨论:

“把他放这儿到底有什么用呀?”

“给护卫的吧?夫郎们根本用不着墙洞,这么乏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