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掀开被子,南宫满脸屈辱地拒绝:

“叫便叫,不成婚……”

砰、砰砰。

突然几声脆响,是暖烟小心翼翼地在敲门。

沉王随口一声“进”,他就端着茶点推开半扇。

讶异地看床上的二人,肥肉堆满的小脸都整个抻平了。

他侧身挤进房间,把茶点放到桌上。

“主人……”

想说什么,却迟迟喘不过气。

沉王瞥一眼,那糕点卖相奇差,粪坑里的人彘都不会愿意吃。

“若儿是想毒死本王?”

“不是的,这桃花酥是哥哥认真做的,起了个大早呢……”

暖烟想解释,却忍不住自我怀疑:这玩意儿吃了真的不会死吗?

不会的!

哥哥亲自尝过,说这东西入口即碎呢!

“……桃花?”

沉王伸出两指,捻起一坨放入口中。

轻咬,那坨东西顺然坍塌了,四散飞出灰黑的粉末。

“咳咳咳咳咳……”

他被呛得难受,急忙去拿茶水。

灰绿色的茶水只能用灾难来形容。

又酸又咸,还有一团没化开的蜂蜜糊进嗓子眼儿。

“噗!!”沉王一口喷到桌上。

“咳咳咳咳咳咳……”

咳着,口鼻还一起冒烟。

“啊呀,主人!”

暖烟急哭了,呼哧喘着来拍主人的背。

急起来,活脱脱个带水的肉球。

“暖烟去找水,水……”

“有酒。”

南宫坐起来,指向门旁的行李。

暖烟几步弹过去,手忙脚乱翻出瓶酒。

白瓷酒瓶呈流线型,手感极佳。

打开软塞,酒香沁人。

沉王接过去,整瓶饮下……

此时,府中夫郎男宠们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浑然不知恶事已然降临。

几个喜欢小孩的男宠抱着被褥进安伊的房门,各自挑喜欢的地方铺床。

安伊需要他们帮着照顾孩子,自然是住在一起最好。

虽然不能完全放心,但总比外面来的人安全。

他还答应他们,做的好可以上床。

于是各个都把孩子当自己的孩子,喂奶、哄睡、寸步不离。

“唔,土豆丝该喝奶了~”

小男宠跟安伊做完,满脸羞红地摸摸肚皮。

温柔地抱起婴儿,被吸着乳头还给安伊抛媚眼。

“等我回来,我爱你们。”

安伊给他们一人一个吻,放心去牵银白散步。

银白自己遛自己有段时间了,见到主人,一定会兴高采烈地甩飞屁股吧!

“银白!银白!”

安伊去拥抱它,它却夹着尾巴,满脸心虚。

一对耳朵扁下去,快贴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