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佑沉溺在异域风情里,羞透了。

“安伊,你可是在此等了沉王一整天。”

“我等他、我爱他,不影响我爱你。”

安伊步步走近,“这是不一样的爱。”

他平日不讲云国话,语调摇晃不定亦如薛宁佑的心。

薛宁佑后穴淫荡,虽比过去端正不少,还是渴望日夜不休的放纵。

“安伊,多说无益。”

他挽住安伊的胳膊,一同回府去。

“呵,早就烂透了。”

沉王拍打在他绽放的红玫瑰上,质问:

“分明是有异样!如实招来,是谁做了你!”

“唔,夫主~”

薛宁佑痛红全身,被安伊看得清清楚楚。

安伊翻身,插入薛宁佑。

先斩后奏:“夫主,我想干他。”

“……莫非是你。”

沉王语塞,若是安伊便罢了吧。

“嗯啊~啊、夫主~安伊~若儿被弄得好舒服~啊~”

薛宁佑娇吟着,被两人共奸。

他暗自欣喜,沉王越发在意他了、安伊也更贴心温柔。

床榻摇晃着,安伊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越做越深……

两串足印从府门连向倒座房的角落空房,里面二人亲吻着拉扯上床。

薛宁佑躺下,没有被褥的通铺寒冷刺骨。

他双腿被安伊按得几乎劈成横叉,足尖紧拢着诉说疼痛。

“啊啊啊啊啊安伊!痛!!”

他太久没做了,插入就险些泄出。

不过又有什么所谓?那根没用的东西,早就是个乱淌水的茶壶嘴。

安伊一来就往他腺体进攻,没有丝毫情调。

似乎甜言蜜语都是谎言,只为了干穴、摩擦那块包成圆筒的肉。

深深浅浅左上右下,冠头像个没教养的小孩子四处乱窜。

“啊啊啊啊啊啊”

薛宁佑实在很疼,又在疼痛里爽出一滩潮湿。

看不见衣裳里的状况,只闻见一股子精臭。

莫不是早泄?

“若儿,之后会更疼。”

安伊用北地语轻声说着,俯身整根插入。

肠子很长,但马眼碰着的,明显是直肠最顶端了。

能刮到子宫口,那禁闭的小洞。

“唔嗯嗯嗯!!嘤嘤嘤……”

薛宁佑刨腹产,子宫口没受过刺激,咬着手袖发抖。

“噢~”安伊的肉体和心灵都占到便宜,开始放肆抽插。

他阴囊滚烫发潮,还比常人硬许多。

连连拍击薛宁佑的香软臀肉,波浪酥麻传遍全身。胸膛颤动着,残废贱根如蒲草在狂风里摇摆飞旋。

“安伊,等、等一下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泄一次,安伊才停下给他说话的机会。

“冷~”

他大敞着腿,脚尖在冬夜空气里冻的有点肿了。

伸手想去捂捂,却被安伊把脚拢上脖颈。

“嘶”

最冰的十根脚趾尖聚在喉结,安伊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