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北地人几步过来直接进入。

像阵前冲刺的长矛兵,一捅到底。

那朵花儿被捅进甬道深处,留下一串植物的水痕。

“啊啊啊啊啊啊”

沫尔一下撞到廊柱,下巴磕出声巨响。

瞬间白眼翻起来,整个人都麻了。

这几个北地护卫鸡巴比沉王都大。

皮肤砂纸一样干,浑身都跟青霄腋窝似的臭!

“呃,太湿了。”

第一个进入的竟然推开面条酸软的沫尔,转身撸管。

“湿的才舒服。”

第二个扯着他臀肉,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进入得更加凶残,到底之后搅着拔出。

“疼!!好疼!疼啊啊啊啊!!!”

沫尔叫得嗓子要裂开,惊起屋檐一大群燕子。

“哈哈,他叫了!”

“我能让他喊得更大声!”

“先给我试试。”

这些护卫是真没把沫尔当人。

只是个新奇的玩具,推来抢去换着法子折腾。

“啊啊啊!!哇啊啊啊……呜呜呜呜……”

沫尔从未受过这种侮辱,满心委屈变成泪眼汪汪。

“他哭了?”

“是不是玩的不对?”

“我们应该像沉王那样!”

巨兽般的红毛男攥住沫尔胯骨,把他顶起来干。

嘭嘭嘭嘭……搓得屁眼儿快要着火。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沫尔头悬在地面上,两脚腾空。

好熟悉的姿势,被这样玩过好几次了。

他看到砖缝间有棵被踩扁的小草,好像他自己。

明明已经很艰难地求生了,向着太阳勇敢挣扎了。

结果,谁想踩都能踩一脚。

“啊啊!啊!哥、哥哥们,轻点……”

沫尔哭嚎着恳求。

大颗大颗的汗珠砸地,面色煞白。

肚子咕噜乱抽,肠子和胃一块儿难受。

完蛋了,又要吐了……

沫尔忍着酸意,颤动的瞳孔安定不住。

他斜视回廊尽头,廖凯已经回去抱达儿了。

五个护卫还没意识到事情会多糟糕。

“抱起来,我要前面。”

“看看,你们都有洞,我们怎么办?”

“手握起来就是洞了!”

“加上手也只有四个洞!”

想干嘴巴的来他前面,揪着头发拎起脑袋。

恶臭顿时熏晕沫尔,嘴都张不开。

啪!

一巴掌抽醒他,两指头按进嘴。

指头跟沫尔贱根一样粗,差点把他门牙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