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你……你真不想跟我做?”
“呵。”
半冷春风吹来,甘雪往青霄怀里缩了缩。
青霄剥开他衣绳,“蹭蹭就不冷了。”
“嗯。”
甘雪抬屁股,涂抹水润的花油。
亮晶晶的后穴稍微外翻,是这几日被用坏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根有甘雪小腿那么粗。
毫不怜惜地侵犯进去,每条青筋都是要命的折磨。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传进屋里,暖烟嘴里的果干都不甜了。
他确定自己是多余的,不该跟来。
胖胖的小心脏又酸又苦。
紧挤着的胖腿中间一阵热,是勃起了。
掏出来摸摸,“唔~”
他一边偷吃人家的果干,一边听人家交合的声音自慰。
哗啦一声水花,同时惊动三个人。
是鱼儿挣脱了鱼钩,跃着逃走。
“我鱼跑了,你怎么赔我?”
青霄抱着甘雪做了半晌,大汗臭得惊人。
甘雪被熏得半窒息,没法思考。
“青霄……疼…累……”
肿肿的眼睛冒出水花,他摇晃着脱了力。
想搂着青霄脖颈,那样上下做起来不会太疼。
手却不听话,从青霄肩上无力地垂下。
身体只有后穴一个重心,就仿佛坐在一根钟乳石柱上。
整个人都被贯穿,才发觉痛苦中心的柱子是烫的。
“呃、甘雪,你有没有、发觉、我最近、特别、猛!”
青霄从前每日至少做六场。
如今沉迷渔事,又囚了甘雪做性奴,就只做一次了。
屋里的暖烟也是觊觎青霄巨根的一员。
与其他人尽可夫的贱宠不同,暖烟每次只专心一人。
最先是沉王,然后是若儿哥哥。
可他们不给宠爱,只会利用暖烟的体贴。
弄得暖烟再也不对谁好了。
“青霄、疼,我脖子…我脖子疼……”
甘雪发觉脖颈被铁链磨破了皮。
青霄停下动作,说起悄悄话。
暖烟听不到交欢声,性欲就没了。
握着欲射的肉团,四顾茫然。
于是胡思乱想,想当初再主动些、或坏一些。
是否能挤走后来居上的那些贱人呢?
他拆开麻袋,一口桃干、一口葡萄干。
“嗝儿~”
世上能解忧的,唯有暴饮暴食。
心情刚好些,外面又传来叫声:
“唔嗯嗯嗯嗯、疼啊疼嗯啊啊嗯嗯!!疼!!”
暖烟不禁开了个门缝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