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最后没有上报卖淫之事,算他对薛宁佑最后的信任。

“夫主,嗯、啊~”

薛宁佑喂沉王吃完饭,蹲桌上用贱根搅动茶碗里的蜜糖。

他肩上披一纱巾,双手举得老高。

发粉的藕节胳膊下两弯敏感的腋窝,腋窝散发一股私密的酸香气味。

落着吻痕的牙印的胸脯上两颗红豆,豆子挺立着,被身体动作晃得像要掉了。

纤腰中间两条人鱼竖线,但不明显,省得显露出力量感在榻上惊骇着主人。

双膝扒开在肩膀两侧,把性器和肚脐中夜明珠全部展示出来。

这是沉王最喜欢的姿势,男宠身体所有的私密都一览无余。

薛宁佑残废的贱根裹上层蜜,就像块拔丝的南瓜。

蜜冒着蒸汽在空气中渐渐冷却,黏糊糊堵死了细小的马眼。

沉王把住薛宁佑软糯的大腿,低头去吃。

“唔~”薛宁佑娇嗔着,脚趾在桌上抠起来。青紫的屁股夹紧了,沟底花穴挤出一丝精液。

沉王嘴唇刚贴到,就被烫得一震。

“若儿,不烫?”他抬头看,薛宁佑没有任何反应。

“不烫,若儿早就被您弄残废了。”

薛宁佑左右扭腰,蛇一样舞动取悦他。

沉王轻笑,吹吹滚烫的糖裹贱根。

不过半张嘴,就连薛宁佑的阴囊都包全了。

薛宁佑尺寸原本与沉王差不多的。

看来是真的彻底残了,肌肉器官才会萎缩到这种程度。

“嗯~嗯啊~夫主~”

薛宁佑毫无感觉,却必须这样作假哼鸣。

“啊啊~夫主吃的好厉害,若儿要化掉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这套东西他驾轻就熟。

接下来,就该是沉王把他拖到椅子上插穴爆射一番了。

啪!!!

现实与他想的不同。

沉王一巴掌,把他从桌上抽翻倒在地上。

薛宁佑摔得很惨,左侧胯骨磕到像错了位。

“夫主?”他抬头。

沉王只是拿桌上茶水漱了口,食物残渣带茶叶口水喷了他一身。

然后冲他脑袋砸去茶杯,白瓷碎片炸了满地。

“腥臭发骚令人作呕,成了薛侯那玩意儿也是贱根!”

说罢,沉王拿茶壶出房门,去茅厕漱口吐了。

薛宁佑来不及伤感,赶快洗干净了去茅厕外面等着。

他贱根确实骚臭非常,是随时失禁漏精的缘故。

可沉王这样太过暴戾了,薛宁佑有些担忧今后的处境。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去讨好,重走先前老路。

沉王从茅厕出来,看见薛宁佑赤身裸体踩在布鞋上。

大美人遍体鳞伤,细嫩的豆腐身子硬是一处好肉都没有。

“夫主,郎身把那玩意儿堵上了。”

“那玩意儿?”

薛宁佑低头,小拇指勾搭起软弱的残根。

只见马眼口一根针粗的香石,塞得穴口赤红发肿。

呜咽着轻启红唇,“玩意儿…是……郎身的贱根……”

一双媚眼里全是泪,脸上身上还有刚沐浴完留下的水珠。

沉王看着他那处,自己下体也是一阵刺痛。

不禁想象薛宁佑把那东西塞进去时,是何感受。

他横抱起自虐讨人欢心的薛宁佑,还抱着一蹲拾起鞋子。

薛宁佑的灰发在空中飘舞,像柔软纱帘边角的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