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沉王一鼓作气,直接把手包在王根上。

手掌贴在根底,手指微弯着围上茎身。这样整体宽度由细到粗,做扩张非常合适。

中指指尖正好接着冠头边缘,省得肉穴吞下冠头后缩紧。

冠头缓缓入穴,毫不拖泥带水。

“啊”安伊发出长音。

声音有些沙哑,所幸显出体气还足,不至于晕过去。

生产少了孕夫自身会艰难许多。

沉王的手指和王柱贴在一起往里塞,孩子在里面撞开了子宫口往外挤。

子宫口像件衣服的领口,过了脑袋卡在脖子上。

脑袋已经进了肠道,撑得安伊剧痛难忍。

“呃啊!!呃啊啊啊啊……呃”

安伊咬紧牙,让子宫口再一次张开,把孩子通出去。

他从小跟族人打猎,十岁出头就上了战场。

受过大大小小无数的伤,可没有一种像今日这番由内而外,连着心脏、牵动每一丝神经。

他开始回忆过往忍下的痛楚,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用力,安伊。别忘了痛苦对你们北地人来说是荣誉。”

廖凯抓紧了安伊的手,用北地语不停鼓励。

“嗯!!”安伊重重地点头。

继续发力,让整个肠道都蠕动起来帮孩子出去。

沉王腰身前挺着,玉柱和手掌已经全部插入了。

后穴被他手腕和下体开得很大,珠囊都足够进去。

“安伊,本王碰见了……”

起初欣喜,以为是碰见了孩子。

往前动动身,才发现是血块。

“安伊……”

过往像走马灯,一幕幕在沉王眼前浮现。

初见,是皇宫大殿里缀满珠玉的红盖头。

那天不慎坏了礼仪,母皇后来还写信来责怪这件事。

如果沉王早知盖头下的人这样俊俏,一定会庄重谨慎,而不是那样草率敷衍。

安伊是个好玩伴。

耿直、勇敢、单纯又细心,却不粗野鲁莽。

从京都回庚州那一路,他给了沉王十几年未有的快乐。能摆脱所有枷锁、忘记自己是谁,不分昼夜、颠倒干坤……

沉王慢慢拔出来,见冠头和手指尖果然都染了血。

一滩血跟着他滑出来,稀里哗啦染红了床单。沉王的衣裳也全弄上了。

安伊被扩张开的后穴合不拢,一开一合像在酝酿什么。

后穴发射出成坨的血块,落地便溅碎。

炸了满地血花。

“呃啊啊啊啊啊啊!!!”

安伊感觉是被带走了块肉,喊得极其狼狈

在场所有人都慌了神。

“不生了!!”

沉王突然吼道。还一把抓过了产爷的衣领。

“给他饮麻药、剖腹!让他活着!”

“沉、沉沉沉王大人,这时候改做剖腹产孩子是活不下来的!”

“本王不要孩子!!不要了!让他活着!”

“不……”

安伊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神情复杂,令人捉摸不清。

偏头看向廖凯,水蓝色眸子流不出半滴眼泪。

“让夫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