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兵符就往沉王榻上爬,“主人~奴家叫沫尔,您肯定都忘记了~”

“没忘。”确实忘了。

沉王把他收进怀里,一拽就拖进了被窝。

手指点点他挺翘的小鼻子,亲昵贴近。

“说吧,这兵符怎么回事儿。”

沫尔蹭在沉王怀里,自以为得到了宠幸。

一口气全说了。

“那天有个老头儿来府里要兵符,冲去牛棚问廖凯要。薛郎怕兵符被找到,带着几个亲信去廖凯房里找。”

“这事本王知道。”

“可要是真为了您,他为什么只带着亲信去,后来还说是只为了清扫房间?”

沉王摸摸孩子的头,想了想这个问题。

薛宁佑或许是没找到兵符,又怕被认为是故意藏了兵符要再次背叛才改口。

再者,沉王离府那么多天,薛宁佑真要兵符早就去拿了,不会等到大将军来。

沉王看怀里的小贱人,还真是个爱作祸的主。

沫尔像知道沉王的想法似的。

“主人,有个很有钱的小姐那天来找了薛郎。薛郎会不会因为她……”

“有钱的小姐?”

“嗯!我听见她马车随行的仆人都叫她什么…三小姐。”

这事薛宁佑也提过,说三小姐不知道他怀孕才来找他,还帮着廖将军声东击西。

沉王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人,事情但凡有个原因结果就过了。

“主人~”沫尔见沉王没啥反应,挽住脖颈撒娇,“反正我肯定不会像他那样,在您的府里还跟别人见面~”

这孩子倒是有趣。

举报廖凯、跟安伊套近乎,还想赶薛宁佑出门。

全府最能折腾的非他莫属了。

“既然想投怀送抱,本王给你机会。”

沉王猛地吻住沫尔的唇。

更像是啃咬,要把沫尔下半张脸都撕裂。

“唔…主人……”

沫尔娇小的身子被紧紧箍在怀中快要窒息,难受地呜咽。

沉王毫无放开的意思,越拥越紧。

沫尔被吻着,心中狂想一发不可收拾。

薛宁佑因为这事出府去,正好腾出大哥哥的位置。

他自认为姿色上佳,还因为会北地语的关系与正室交往不错。

如果能爬上沉王的床,往后就再没人能骂他“串串”、“小杂种”。

“主人,用奴家泄愤吧……”

白皙的脚丫几下蹬掉了衣袜,赤裸着攀上沉王的肩膀。

他用小巧可爱的阴茎隔衣磨蹭沉王的玉柱,嘟起嘴卖着萌去求亲亲。

结果只是被捏了脸,没有亲。

沫尔的眸子虽是黑色,眼形和脸型却是北地人特有的模样。

肤色也是陶器白,摸上去又是云国人的细腻。

云国人忌讳与外族通婚,生出的孩子也往往长相怪异不讨好。

沉王见过好几个混血,唯独沫尔长的貌美。人偶一般,不像活在这世上的。

沉王揉揉他脸蛋,越看越不真实。甚至想不出合适的词汇描述。

“沫尔的双亲一定也都如此……非常人之貌美。”

“呃,我有好多爹娘和兄弟姐妹。但不知道哪些有血缘关系。”

又是被专门培育出来做贱物的,多半从出生前就被明码标价。

云国人玩自己人玩够了,去外面找猎物。

还会赌博,赌哪几个贱奴配出的种最好看、最丑或最聪明。

“本王乏了,你自己动。”

沉王拉开衣带平躺,挺立的王根在漆黑的夜色里望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