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薄透血的皮肤震颤着,一身香汗淋漓。
就这么静静跪趴,等待被再次进入。
“呵呵。”
沉王笑几声,三根手指戳进穴里搅动。
润滑的花油混着沉王的体液,顺着手指流出。
胯间吊着的囊袋和玉笛都湿淋淋的。
“莫非倪郎同府里那些贱物一样,是个被用过穴就不要廉耻的浪荡坯子?本王看你百般拒绝,还以为是真的贞洁烈男。”
倪程予吞下百般苦楚,喘息着试图讨好可怖的皇亲国戚。
“夫主~求夫主不要找我爹娘的麻烦。只要爹娘安好,叫我如何侍奉您都可以。”
沉王多少有些纳闷,他怎么一直提爹娘。
“你爹娘受了什么苦?与本王有何干?”
“求夫主,夫主不要如此折磨二老!对我怎样都可以!求您!”
倪程予理解错了沉王的意思,转过来磕了几个响头。
“之前是我狗眼看人低,不识夫主您的尊贵,冒犯您了......”
他一心想着爹娘,爬到沉王胯间,轻轻吃下蓄势待发的王柱。
半辈子都没张嘴张这么大过,唇角都有些撕裂了。
胯间王根坚挺,闷热带着少许汗臭。花油果蔬清香的水味儿入口更加浓郁,淡化了腥气,竟然有些好闻。
“呜呜呜呜......”倪程予突然又哭了。
他只是想到,这大玩意儿是从自己排泄的屁股洞里拿出来的。
恶心欲呕又无可奈何。
“唔、唔......”
倪程予勉强地吞吐,每每顶到喉头都是一阵剧痛。
沉王的马眼分泌出些液体,黏糊糊地粘在他喉咙里。
“呕......”
他强忍住干呕,跪好了侍奉。
绝世罕见的珍宝美人浑身赤裸,啜泣着梨花带雨可怜极了。
猩红的兔眼红肿着,一边脸颊还有擦伤。
薄薄嘴唇咧开,笨拙地服务大半个拳头大的龟头。
含进去,顶到喉头也吞不到茎底。
沉王压下他的头,撞开食道的封门。
“唔!!!”倪程予难受极了。
身子弓起来,屁股一抬,羞耻地蹦出一声屁响。
“呜呜......”怎么会这样丢人。
沉王闷他好一会儿,才撒手。
他差点窒息,吐出玉茎大口大口地呼吸。
“哈...哈......哈......”
深深低着头,不敢看额前伤人的阴茎。
沉王把瘦瘦的他抬起来,拥在怀里。轻柔抚去鬓角的汗珠。
“倪郎此前可经历过人事?”
“没有,我...郎身洁身自好。”
“那确实有些为难了。”
原来沉王还懂得怜香惜玉,他被温暖包裹着有些动摇。
下一秒,沉王拎起倪程予的屁股对准了勃起。
“嗯啊!夫主......”
甬道又被贯通,他无助地呻吟。
洁白的睫毛上挂满了泪,一张挂着黑眼圈的瘦脸早就通红到艳丽。
“嗯、嗯啊~啊啊~夫主!夫主...痛!啊~”
沉王抬着他的背和膝窝,用力地挺弄肏干。
前列腺似有似无地被磨蹭到,倪程予也渐渐硬起来。
“嗯~夫主~夫主...啊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