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轻柔地爱抚他的腰身,欣赏刚被开苞过的红穴。

突然又扯住他的大腿,将他拽回来。

“嗯啊啊啊啊!!!”倪郎惊叫。

沉王猛地插入,角度与之前不同。

一只手还按在倪程予的下腹,膀胱的位置。

“唔、唔!夫主,不要……”

倪程予痉挛着无比惊恐,沉王是发现了他在憋尿,现在故意让他难受。

他本来计划是回房换件在府里穿的衣服,然后去茅厕、去沐浴、书房读会儿书、吃点宵夜……

全都毁了。

但他之所以在这儿,本就是为了这个。

“嗯!嗯啊,夫主不要…不要……我给你侍寝,呜呜呜……”

沉王听到他哭求的声音,弄得更快了。

按压膀胱的五指相当用力,肚里的膀胱都扁了。

倪程予哭个不停,拿哭声掩盖交合的肉体碰撞声。

可惜眼泪不能消耗尿液,他感觉水已经涌上马眼了。

沉王抬起他一条腿,做成公狗撒尿的姿势。

淡黄的尿液从针孔般小的绯色马眼滋出,滋了好长的时间。

留在榻前地面上一滩狗儿被肏的倒影。

“呜呜呜呜呜……”

倪程予哭得更可怜了。

自己不但是条挨肏的狗,还是边尿边挨肏的。

连安伊养的犬奴银白都不如。

“嗯、啊~夫主!不……你答应我、答应我不弄这里……”

尿完了,沉王放下他的腿,专心刺激前列腺。

坚硬滚烫的冠头在敏感的凸点上不断摩擦,带出美人儿连声的娇吟。

白玉笛子刚尿完就硬了,还想射。

“唔~嗯嗯!啊~夫主,我……”

“倪郎想泄了?”

“嗯、嗯……”

程予被浪潮般奔涌的快感激得发麻,整个身子都瘫软了。

肉欲裹挟了理智,兴奋地想要沉王更多。

“夫主……”他主动叫了一声,又一声,“夫主~嗯啊~夫主!”

沉王插着,将他翻过去。

倪郎肢体有些僵硬,抱起大腿来就是极限。

沉王还压下来,弄得他更痛。

“夫主!啊~夫主~”却不反抗了,被快感控制着浪叫,“啊、嗯啊!啊~”

沉王吻了吻倪程予,心想这小郎中还蛮有天赋。

第一次就有如此快感的可不多见。

“夫主~嗯嗯嗯嗯嗯”

舌面接到沉王口涎的那一瞬,他泄了。

精液一股接一股喷涌,摊在胸前。

“夫主也快了,倪郎等着。”

“嗯、嗯!夫主~”

倪程予怨恨自己的屈服,又与沉王耳鬓厮磨。

昂着一张发情的面孔渴求亲吻。

被王柱填满的甬道还在不停制造快感,麻痹他的神经。

“不、不要,夫主……”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还在挣扎,“不要再这样了,不要”

沉王听见,停止了拥吻。

握上他的大腿内侧不多的肉,狠狠地快速抽插了一会儿。

倪郎的甬道被岩浆般的精液再扩张开一圈,他又痛又满足地长叫了一声:“嗯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