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大人,这奶好鲜。我能否亲手挤上一壶带走?”

沉王意味深长地笑道:“这牛有些特别。”

薛宁佑跟着混血的小贱物去了牛棚。

奶牛果真是廖凯。

“我独自挤奶就好,你请回吧。”

小贱物白了薛宁佑一眼,摇摇晃晃地走了。

“廖郎,你为何在此处?”

薛宁佑蹲下来,见廖凯脏污的身体被绑缚成个畜生。

麻绳勒进皮肉里,流血、化脓,连成骨头的一部分。

胸比以前大了不少,沉甸甸地坠在肩下。

廖凯好几天没跟人说话了,嗓音沙哑。

“秦若…帮帮我……”

蓬头垢面,内凹的眼窝里燃烧着欲火。

“沉王给我吃催情的草,我不行了……”

薛宁佑的境况与他相似。

住在老旧的鬼宅里,日夜被灌服催情带麻药的孕汤。

甚至薛府里都不曾有烧火取暖的碳洞。

“若儿……”

廖凯翻过身,粗壮的阴茎顷刻掀起一股恶臭。

“帮帮我……”

薛宁佑犹豫着伸出手,握住勃起的它。

一只手竟都握不全。

“好粗……廖郎,你比牛都粗。”

像握住了一壶酒。

色泽都与酒壶那发亮的深棕色漆皮相似。

青筋都是花纹,凹凸不平地磨蹭着手掌心。

充满力量感,完全可以做个投掷武器。

廖凯入府那日,薛宁佑尝过它的味道。

闷咸到极致,还多汗。轻揉几下,前列腺液便足以做润滑。

想往后穴塞着试试看,可惜没机会。

倘若廖凯日后能从牛棚出去,共赴云雨也是美哉。

“唔~”

被握住的刹那,廖凯舒爽地哼鸣。

望着薛宁佑娇嫩的脚踝,不禁咽了咽口水。

“别!”薛宁佑惊异地收了脚,“我今天只用手帮你。”

纤细的玉指在青筋爆满的阴茎来回。

每一根手指都像羽毛,又轻又痒。手掌又似一捧热水,温润而强势。

液体流个不停,没撸几下就能听到咕噜水声。

刺激着,握圆了冠头稍微捏弄。

“啊~呃啊……”

廖凯闭上眼,享受薛宁佑的服务。

冠头浑圆,马眼一线深凹着。

由于牛棚不太卫生,凹处发红瘙痒。

不洁的污垢在冠状沟和马眼边,更显下流。

薛宁佑闻着刺人的臭味,不禁加速撸动。

又害怕地往窗外看,惊恐有他人撞见。

“唔~”

或许是催情草药的功效,廖凯倾泻得很快。

他射完,挺挺冒奶的乳房。

“若儿,呃、薛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