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乐让他难耐地扭着腰,生殖腔早就欣喜若狂地张开了嘴,期待Alpha的进入。
“嗯嗯!迟迟被干、干得好爽……那里也、也要啊啊啊……生殖腔被哥哥干开了……好快、好快……哥哥的鸡巴好大呜哈……迟迟受不了!会坏掉的!小骚兔会啊啊啊啊……哥哥好坏呜呜呜呜……”
小酌发了狠地抱起迟苜,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阴茎上,同时埋头舔舐他后颈的腺体,手上也掐着红嫩的乳粒,把可怜的小红豆掐得硬硬的,下身快速的颠弄,龟头在生殖腔入口处鞭挞着那块软肉,干得迟苜双眼翻白,哭叫着不要。
他沉醉着浪叫,身上的白衬衫都被自己汗液和水液打湿了,黏在身上透出红润的肉色来。下一秒放在床头的通讯手环发出了尖锐的音乐声,吓得迟苜后穴绞紧,小酌不得不停下了抽插,防止被迟苜夹出来。
迟苜喘息着:“拿过来,是他的电话。”
小酌懵了一瞬,但很快意识到“他”是谁,心里泛起难言的酸水,长臂一挥拿过了他的手环。迟苜手指按在上面,电话接通了。
师江唤:“……你在家吗?”
迟苜心虚道:“不在,我在外面。”
师江唤毫无感情地问:“你没事出去做什么?”
迟苜理直气壮:“我不可以出门买衣服吗?”
师江唤:“如果我没记错,师家每个月都会送来应季的衣服。”
迟苜:“老气横秋,难看。”
师江唤:“……”
小酌有些想笑,他张开了嘴,开始使坏地舔弄迟苜的后颈。迟苜的呼吸声瞬间停滞了一秒,他手往后想要推开作乱的Alpha,但他刚刚被操得没有力气,那一点点的阻力在他这里毫无作用。
师江唤说:“以后不需要你亲自出门,这是他们的问题。”
迟苜“哼”了一声以作回应,小酌开始颠弄起来,肉棒再一次与生殖腔口亲密地接触起来,快感如潮水一般袭来,他赶紧捂住了嘴,挡住了媚叫。
师江唤没听见这里的动静,把他挑选的几家培育箱公司的资料念给迟苜听,迟苜在他的声音间被小酌干得一泄又泄,他握着小酌的手疯狂摇头,但小酌不理,反倒是加强了力度,瞬间捅进了生殖腔,迟苜的小穴开始抽搐痉挛起来,他双眼翻白,喉中冒出来细小可怜的哀鸣。
小酌知道他被操到生殖腔操爽了,大鸡巴在生殖腔里颠动,龟头上的棱角划过肥厚的媚肉,迟苜崩溃地摇头,浑身发颤,直盆腔而起的酸楚麻爽让他的每一块骨头都酥掉了,爽得从鼻腔里哼出来哭腔。
师江唤说着说着,却突然听见了一些水声,他敏锐地问道:“你怎么了?”
迟苜咬着唇:“我……呜……我磕到手了……呜呜呜……”
他满眼泪水,小酌扭过他的头亲了亲他的嘴。
师江唤:“……是吗?”
迟苜:“这种事情……呜……你决定就好了……”
小阴茎早就射了好几次了,迟苜哽咽地达到了高潮,被小酌抱在怀里挡住了喘息。
师江唤后来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挂断了电话。迟苜在小酌怀里缓了过来,衬衫湿淋淋地挂在身上,转身掐着小酌的狼耳:“你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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