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未等迟苜纠结出一个答案时,师江唤就会说:“付心酌,你以为你还很小吗?”

天高皇帝远的,小酌嚣张地吻着迟苜的后颈,挑衅地看着镜头那端的师江唤。

这样的生活很快就让迟苜适应了,只是他还是会有一些顾虑:“你妈妈不会说什么吗?”

师江唤说:“没关系。”

小酌说:“不会有事的。”

但也许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反正师母从来没有找上门来。

又过了几周,师江唤让小酌带着迟苜去了已经安排好的医院,进行微创手术把肚子里的孩子取出来放进了培育箱。

这个手术很快,上午进的医院下午就可以出院了,迟苜好奇地趴在纯黑色的培育箱的外壳上,这个箱子会代替自己完成接下来的孕育与分娩工作,想到这里面的东西是他怀过几个月的孩子,他心里就有一些异样的情绪。

小酌在外面等他,Alpha信息素可能会影响培育箱的运作,所以他就没有进来。迟苜看完了,和小酌一起走了。

他的生殖腔需要休养,小酌有时中午都要坐车回来盯着他吃饭。迟苜悄悄和师江唤抱怨说他小题大做,但没想到师江唤居然是认同的。

“毕竟迟迟很挑食,没人看着你吃饭你就你不会好好吃。”

迟苜用把耳朵贴在自己脸上表示不想听,“才没有!”

几天后师江唤就回来了,他有军部批的产休假。但他没有告诉迟苜,也没有告诉小酌,这就导致他回家时,他们两个在沙发上面胡闹。

小酌掐着迟苜的腰,完全勃起的鸡巴被迟苜的肉臀压在下面,圆润的龟头将白皙的臀肉压出了暧昧的红痕,蹭的腺液到处都是。他抬头啄吻着拉着耳朵挡着脸的迟苜,诱哄道:“迟迟,坐下去好不好?”

迟苜微微抬起了一点屁股,将被玩得水润的穴口露出了一些,他轻轻喘息着,语气委屈又娇气的低声道:“不要……哥哥太大了,吃不下去的。”

小酌与他接了一个吻,唇舌分开时还勾出一根长长的银线,他的鸡巴抵在了迟苜的穴口,腿部发力往上一顶,龟头浅浅地插进了迟苜的小穴中,迟苜哽咽一声,小酌握他的腰,强迫地把他摁了下去,大鸡巴瞬间冲进了很久没有被开扩过的甬道,生硬地顶到了生殖腔上。

迟苜尖叫一声,哭着趴在了小酌怀里。小酌捏着他的臀不停地往上顶磨着迟苜紧紧闭着的生殖腔,龟头恶意地碾压着穴里的敏感点,只是抽插了几十下就让迟苜哭着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他的穴里溢出,顺着肉棒操干的缝隙喷出了体外,眨眼间就把沙发弄湿了。

师江唤开门的声音被迟苜的浪叫遮住了,他满脑子只有身下不停操干的肉具,耳朵软软的趴在绯红的脸颊上。倒是小酌转过头看到了进来的师江唤,他挑衅地让迟苜完全趴在自己身上,把身下被大鸡巴撑成了一个小洞的小穴展示了出来,耀武扬威地在里面快速颠弄。

他甚至问道:“舒服吗迟迟?”

迟苜咬着自己的手指,迷乱的喊着:“舒、舒服哈啊……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生殖腔还不行的呜啊……嗯嗯不要那么重……迟迟会一下子就、就高潮的……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好舒服……”

师江唤面无表情地摘下自己的军帽,在玄关换了鞋子,将外套挂在了架子上。小酌低头与迟苜接吻,肉具瞬间加快了速度,迟苜被他堵着嘴激烈的反抗起来,却轻轻松松的被他牵制住,钉在自己的肉棒上快速操干着。

迟苜的穴里很快就被这样的操干玩到收缩绞紧,穴口被大鸡巴撑到发白,却也抑制不住地不断流出淫乱的爱液。他浑身颤抖着,小穴抽搐痉挛,从喉咙里哼出了急切的喘息,在小酌把他放开时,迟苜抖着腿很快就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