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一种荣耀吗?”

付心酌无视了他这句话,“我不会和你一样去前线,我会留在中央星球。”

他们都沉默了许久,师江唤说:“如果你去前线……”

“如果我去前线,我最多也只能混到你现在的位置,”付心酌打断了他,“皇室不会允许师家出现两位掌实权的军官,所以我不如留在中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

最后师江唤问:“你想要什么?”

付心酌说:“我知道你不会把迟苜拱手相让,我愿意加入你们。”

师江唤下一秒想的是绝无可能,“你在开什么玩笑?”

付心酌正色道:“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他坐直了身体,与师江唤相似的面容严肃认真,“你不会和迟迟分开,我也不能放弃迟迟,不如我们就这样一起生活下去吧。”

师江唤只是说:“滚出去。”

付心酌也不打算久留,他整了整先前在床上有点凌乱的衣服,气宇轩昂地离开了。

师江唤坐在沙发上思考了许久,过了一会,迟苜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下来。他好像在找着什么,环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耳朵失落的垂下。师江唤不说话,过了一会迟苜才看到他。他努力地提起了一点精神,走到了师江唤面前:“老公,你回来啦。”

师江唤搂住他,吻了吻他的头顶。迟苜靠在他怀里,两人一时无话,最后师江唤问:“你真的离不开他吗?”

只是这一句话,迟苜就明白他知道小酌来过的事了,不过他发现也是应该的,小酌没有注射任何信息素抑制剂。他的信息素就留在了空气里,甚至十分浓郁。

迟苜也不知道怎么说,他迟疑了许久,“也许是吧。”

师江唤环住了他,这个高大的狼属Alpha难得露出了伤心的表情,“可是迟迟,是我先来的。”

“你的爱为什么给了后来者呢?”

迟苜却反问他:“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师江唤捡起了去年的记忆,他和迟苜刚刚结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他有些忘记了,家庭的小事很多时候都比不上军队里的大事,那时他就算是刚刚结婚也把重心更多地放在了军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