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溅落到她身上两滴。

虞邈没比他好到哪去,身上也汗涔涔的,不舒服极了,见他又压过来,以为他还想亲,虚弱无力推了推他。

“不要了……”好累,也好困。

前半夜因为打雷没睡着,现在又探索这么久,实在有些撑不住。

季峋捉住她的手握了握,说不亲了,帮她弄干净。

她眼皮沉沉,轻然应一声。

季峋亲了亲她面颊,把射到她小腹上的东西清理掉,然后片刻未停,滑了下去,分开她细白的双腿,将又溢出来的、和尚在花苞内的蜜液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