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亲了十几分钟,直到她喘息太重、无力为继才推了推他,宣布“中场休息”。
终于分开,她嘴唇已经红得没办法看了,像染了鲜艳的花汁,嫣红湿润,馨香诱人。
季峋目光还热,低头又吻了吻,换来她娇嗔一眼。
“瞪我干嘛?”他失笑,亲完就不认人了?
她哼了哼,看他好一会儿,别别扭扭问,“你怎么亲这么熟练……”
“怎么,”他捏了捏她耳朵,“查情史?”
她没吭声,没承认,也没反驳,等了会儿见他不打算说,自己又别扭上,“谁要查你,还不是你刚在那教育我男女授受不亲,我以为你也知道呢。”
“又有多难学。”他看向她,意有所指,“刚教几遍,你不也学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