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想问他什么意思,刚抬头,他的唇又压下来,在她唇峰啄了啄,哄她张嘴。

她瞪大眼睛,摇了摇头。

不要,不亲了,她只是要回昨天的吻,不是要“放贷。”

她想从他身上下来,可他只是轻轻掐着她后颈,箍着她的腰她就动不了了,只能任由他的唇从她嘴边滑向她耳根,每一下都亲出很大声响。

“季峋!”她耳朵都红了,被他亲得战栗,“你不许欺负人。”

他轻揉了下她白玉般的耳根,吻上去,贴着吮了吮,“怎么欺负人了?”

还说没欺负…她都偏头躲了,他又追过来,在刚刚亲的地方又落下唇。她还想躲,却没地方去了,去哪都一样,还是会被他追上。

整个耳朵被他亲了一遍,她终于忍不住,埋他脖颈里、紧紧贴着他,凶巴巴道,“你不许亲我了。”

说罢才觉得这话很没气势,实在气不过,张口也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

她气性大,但力道真没多少,咬脖子和咬嘴唇都像在勾人。

季峋喉结耸动,掐握着她下颌迫使她抬头,她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好不可怜,耳根也红了,已经被吮出痕迹。

“没欺负你,”他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低头又覆上去,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撬开她贝齿,再次滑入她口中,时轻时重地吮吻了会儿,再次帮她擦掉嘴角清液,“记账。以后还。”

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