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就是贱,非得在你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我敛住撕烂靠山老婆的冲动,盈盈一笑,“绝育又如何?当了后妈,何愁不会有孩子?”
我笑的格外刺眼,目光若有似无扫过一旁的晴晴,“沈太太,您说我说的对吗?”
靠山老婆立刻变了脸色。
很快,她又笑了,“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她眯着眼睛,似淬了毒,“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未免也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想取我而代之,你有那个本事儿吗?”
我似笑非笑,眼里充满挑衅,“有修延的喜欢和偏爱,就是本事儿!”
我曲起手指看指甲上的月牙,“沈太太顺风顺水这么些年,该有点危机感才是。”
我似看不见靠山老婆能吃人的目光,兀自说道:“修延能把我从湘庄接回来,沈太太比我清楚他是什么意思,我本不想当着晴晴的面儿说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但是没办法,晴晴早晚都得认我这个后妈,我就算不要沈太太的头衔,也架不住修延的盛情啊!何况,我想要稳定了!”
靠山老婆被我惹怒,但她并未发作,深谙人心那一套,她比我玩得熟练,我这摆明了是故意为之,她把情绪写在脸上,那才是中了我的圈套。
她敛住怒意,冷冷一笑,“但愿你的这张嘴,能和你的命一样硬!”
懒得再和我废话,似乎多说一句话都是对她身份的亵渎。
靠山老婆带着晴晴,在保镖的护送下上车。
我望着驶离的防弹车,并不确定靠山老婆会不会去找靠山老子评理,但眼下,我是靠山心尖上的人,她不敢动我,更不会因为我伤了和靠山的情分,那么,让靠山老子出面教育靠山,向靠山陈述中间利害关系,还能把自己择出去,便是最明智的选择。
眼下的情况容不得我多想,反正也见不到邱书记,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思及此,我不敢耽搁,快速跟上那辆离开的防弹车。
我不敢太靠近,和靠山老婆的车,保持适当的距离。
靠山老婆先是带晴晴回了家,不确定她还会不会出门,只能在原地守株待兔。
我等等足足两个小时,也没有瞧见靠山老婆出门的身影,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靠山老婆带着靠山母亲和晴晴出来,上了那辆防弹车。
我马上又精神了。
靠山老婆出门,带上晴晴就算了,还带上靠山母亲,不是去见靠山老子,打死我,我都不信。
防弹车在一处私密性极好的庄园酒店停车,靠山老婆和靠山母亲各拉着晴晴的一只手,小家伙蹦蹦跳跳的往酒店里走,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喜悦表情。
我不知道晴晴和两人在说些什么,但一家子极为和谐的场面,刺痛了我的眼睛。
如果那个孩子没有出意外的话,现在已经快七个月大了,再过两三个月,就可以出生了……
我将手覆上小腹,眼底一片黯淡。
我终究没有做妈妈的福气。
我敛住失落的情绪,下车跟了上去。
眼见着靠山老婆一众人进了不对外开放的包房区,我想要跟过去,却被守在门口的保镖拦住。
这大人物就是喜欢起幺蛾子,连他妈吃个饭都得搞特殊。
见进不到包房区,我也懒得再掰扯,只能静待时机。
我重新折回到车里,思量再三,还是发消息给东子,把靠山老子一家在伴月湖山庄酒店用餐的事情,告诉他。
我去见靠山老子,左不过也是利用自己引起靠山父子之间的矛盾,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但归根结底,是想为盛怀翊报仇,既然这样,东子他们下手为盛怀翊报仇,也是同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