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盛怀翊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和我反着来,他说:“不剃就不剃吧,你这个女人犯起犟来,我根本就拿你没办法!”

我心想,还有他盛怀翊没有办法的女人?

说到底,他不过是还算尊重我罢了,不然依照他的处事儿手段,别说他为我剃毛了,就算是强上我,我都没有办法反抗!

手下很快就送来了药膏,盛怀翊走去门口那里取药膏,只把门开了很小的缝隙,明显在维护我的自尊,这点儿,让我对他细心的举动很有好感。

像他这个级别的人物,很难把一个人放在眼里,遑论是这种细节性的小事儿了。

盛怀翊接过药膏,让手下告诉家里的阿姨做点清淡的小菜和粥,等下送上来。

手下离开后,盛怀翊拧开药膏要为我上药,我蜷缩在被子里,说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烦盛总亲力亲为。

盛怀翊伸手扯我身上的被子,说我真的很不听话。

“岳绫,换做别的女人,巴不得我能伺候她,你倒好,就是喜欢和我反着来!要不是看你今天受伤,我非得把你扒光了,狠狠教训你一顿!”

我问他:“怎么,你经常伺候女人吗?还亲力亲为?”

盛怀翊说:“其他女人哪有岳小姐这样的待遇?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盛怀翊再次扯我身上的被子,我依旧是拒绝,眼见着他把被子扯开,我脑筋一转,和他说:“你想帮我上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盛怀翊说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和他谈条件。

我说那我就破了你盛总的例,我要做第一个敢和你谈条件的女人!

盛怀翊抿唇哑笑,本就英俊的脸上,那一抹笑,似春日里和煦的阳光,不真切到让人不由得恍惚。

我说:“你笑什么?是觉得我的言行很幼稚吗?”

盛怀翊说:“你已经破了我好几次例!”

他忽然欺近我,男性蛊惑的气息迎面扑来,在我耳边轻轻舔舐,然后趁着我不备,在一声闷痛声中,咬住了我的耳垂。

“说你狡诈还真就没错!阿绫,你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不过,你确定,是现在?”

我伸手推开盛怀翊的脸,他却含着我的耳垂不放,还说:“好软好嫩的耳垂,你就没有哪里是硬的吗?”

我说我心肠硬,特别硬那种。

盛怀翊又是哑笑,他伸手放到我的心口,问我是吗,还说他只感受到我这会儿心跳很快,没感受到有多硬。

盛怀翊总是在无形中撩拨我,我又气又恼,问他说你到底答不答应我提出的条件。

盛怀翊抬起头重新看我,说先给我上药,想问他什么事情,等上完药再说。

我坚持道:“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问话的同时,盛怀翊已经拉开我身上的被子,用手分开我的双腿,把挤出来的药膏,在我的伤口处搽抹。

冰冰凉凉的药膏,带着草药的味道,又像是薄荷一样,缓和那股火辣辣的热和胀。

盛怀翊把药膏推进我的内里,我一瞬间绷紧了腿部肌肉,近乎是僵直着岔开腿,由着他的指,将药膏往里面推进,再用指腹抹匀开来。

火辣的疼被阵阵冰凉感所取代,还伴随着生理上的刺激,我哼唧着,再次问盛怀翊是怎么找到我的。

盛怀翊继续专心致志的为我上药,揶揄我说:“岳小姐还真是敏感,上个药都能湿!”

我没好气的夹紧,盛怀翊明显感觉到指尖被裹住的异样,抬头看我,见我怒瞪他,他邪笑着,和我说我是他见过最敏感的女人。

我没有心情听盛怀翊调戏我,说我已经让你上药了,你也该回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