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急又恼,控诉他恶劣的行径。
我说:“你不给我,还不让我自己解决,我憋出病算谁的?”
靠山依旧是笑,问我:“既然憋得难受,怎么就不知道求求我?嗯?”
我算是看明白了,合着他这么吊着我,是想看我低声下气的求他。
我把双手缠上靠山的脖子,一边娇懒的控诉他“你好坏”,一边像是折磨人的女妖精,在他耳边不断柔声说:“求你进来!要我,求求你!”
靠山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他单手扣住我的胯,托着我的腰向上拱,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急匆匆的刺了进来。
男人在床上都是希望占据上风的生物,而且他们恃强凌弱,你越是嘴里喊着不要,他越是会想要弄哭你,看你可怜兮兮、像是一个破娃娃一样的模样,他内心会有一种身为男性的成就感。
相反,你要是反客为主,占据这场风花雪月情事儿的主动权,反而会让对方失了兴致。
男人是欣赏独立自主、有思想、有眼界的女人,但是在床上,越浪、越骚、越可怜、越无措的女人,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女人。
那种平日里端庄持重,在床上还是一本正经的女人,和僵尸似的,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靠山和我折腾到后半夜,看到像是被水泡了的床单,上面片片湿濡的水渍,骂着“和他妈发了河似的,还怎么睡觉?”
我起身要去换床单,他却不让,把被子往身上一蒙,爆了句脏口,说:“你他妈就算是尿了,老子也不嫌弃!”
被靠山温热的身体抱在怀里,虽然很累,但不可否认,我很开心,也很愉快,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就像是冬日里的火炉,温暖我的心房。
我仰起头看靠山已经熟睡的脸庞,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冷硬棱角的脸庞。
靠山长得很有男人味儿,而且是那种不需要特意去修饰,就足可以吸引人的纯粹男人味儿。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靠山能吸引那么多女人为他前赴后继、肝脑涂地,靠的绝非是他的财力和地位,他本人对于女人来讲,也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尤其是他宠着你、偏爱你的时候,能溺死个人,让你恨不得就这样为他沉沦、为他死亡都心甘情愿!
这一觉我和靠山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中午才醒。
吃午饭的时候,靠山手机里进来电话,他没有背着我,直接按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对面的人和靠山在谈工作,说的都是我听不懂的商场术语。
谈完工作,对方像是在聊家常,又和靠山说:“孟立被人废了右手,还拔了舌头!”
靠山微微一挑眉,问:“怎么回事儿?”
对方告诉靠山,说孟立自找麻烦,开罪了人,而开罪的人正是现如今势力如日中天的盛怀翊。
靠山兀自点了支烟,吐了口烟圈,问:“孟三怎么开罪了那位祖宗?”
对方说具体原因不清楚,孟三手下那帮弟兄,难得一个个的嘴巴都特严实,还说孟三之所以被拔了舌头,就是不想让他乱说话,可见他们都畏惧盛怀翊,怕惹他不高兴,不小心就丢了命,但据小道消息说好像是因为女人。
我听靠山和那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吓得连拿筷子的手,都忍不住轻颤。
我怕,真的好怕,怕哪个嘴巴不严实的人,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抖落出去。
盛怀翊从孟三手里救了我一事儿,对我来说并不打紧,要命的是盛怀翊说我是他的女人!这件事儿一旦被靠山知道,我就算是长了八百个嘴也解释不清了。
靠山没有和对方多聊孟三的事情,只是叮嘱说“盯紧那批货”以后,挂断了电话。
靠山把一截没有燃尽的烟蒂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