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这个春秋大梦做了大半年也没有醒,直到有一次有个官二代点她出台,她以为自己马上就可以在圈子里有一席之地,哪知道那是她至今想来,都无法挥散的阴影和噩梦。
那天晚上她被那个官二代点名出台,等被带去了郊外的一处私人别墅,在那里见到了另外五个玩弄权术、不学无术的官二代和富二代。
安妮见到这么多个男人,也没有怯场,心想着只要这一夜过去,自己就是这圈子里为人津津乐道的存在,以后别人再提及她,只有羡慕的份儿,根本不存在再讽刺她狗屁不是的可能。
可安妮终究是太过单纯,没有想过人性的险恶和肮脏,特别是那些个有家里撑腰的二世祖,一向玩起来都没有节操、没有下限,玩弄折磨女人的手段,只有人们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安妮那天晚上被他们六个人吊起来,往她的下面塞东西,而后又倒风油精,刺激的安妮嗷嗷大叫。
安妮以为这样的玩法儿,已经是他们这些二世祖的极限了,但不想,这些个二世祖打赌说谁要是咬掉她的肉,另外五个人,就必须一人给那个咬掉她肉的人一百万。
安妮不知道这六个二世祖的计谋,被他们轮流舔的时候,她爽的忘乎所以,直到感觉到疼,好像要把她的肉从胸部上连根拔起,她才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对劲儿。
随着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她才反应过来这些个没有底限的二世祖是想干什么。
她哭着喊着说不要,但是已经被他们咬出来了血,上面的齿痕清晰可见,直到一块鲜红的肉,被其中一个二世祖一狠心咬掉,她喊道嘶哑的嗓音里,再次发出破碎的一声哀嚎。
见那个二世祖嘴里衔着那块沾了血的肉,其他人发出来阵阵欢呼声,而安妮疼的直哆嗦,脸色一片煞白,鲜血顺着被咬掉的位置,往下淌,直弄的她从胸部到肚子那里,都是殷红的血。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其中一个没能赌赢这次赌局的二世祖,因为折了一百万进去,整个人不爽的厉害,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个烧到通红的割草刀,在安妮还没有缓过疼,直接一刀子下去,削掉了她左侧大半块肉。
那一瞬,她嗓音间发出无助的哀鸣,飞溅的血液,像是细小的喷泉,朝着四面八方喷涌,鲜红的血点子,直接甩到了那些个二世祖的脸上。
等安妮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加护病房里,左侧胸口那里清晰的疼痛感,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刺刀,提醒着她前不久经历了怎么样的非人虐待!
听完岚姐的话,我身上猛地一个激灵,脑海中竟然不自觉绘制出来那样血腥残忍的一幕。
相比较她们经历的那些惨痛过往,我岳绫真的够幸运,哪怕靠山也玩我玩出来过血,把我弄的生不如死,但是和她们相比,我已经好太多太多了。
如果让我经历她们经历的那些非人虐待,我一死百了的心都有!
再想想,我现在很能理解安妮为什么会在听到梦蝶的话以后,会如此的不痛快了。
她经历了这么惨烈的事故,不管梦蝶说她当初为她介绍那个搞稀有金属的老板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这样的马后炮,和孩子死了才来奶有什么分别,安妮能和颜悦色才怪!
岚姐又说:“安妮这次的教训挺惨烈的,她伤好的差不多以后,就回来滨江了,听晓蔓说,两个人已经回来快两个月了,大家伙都是姐妹,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儿,谁也别揭她的伤疤,等下该聊天聊天,该开玩笑开玩笑。”
我问岚姐:“那安妮现在做什么呢?有能保证的生活的收入来源吗?”
岚姐说:“那些个惹事儿的二世祖,也怕事情曝光,给他们老子惹篓子,一个人拿出来六十万给安妮,让她息事宁人,这三百来万,够安妮日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