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在装,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个该死的叛徒。

趁他痛,我再次朝他抡拳头。

“你的枪呢?!是你想杀我!是你出卖了小叔!是你!!谁让你来的?是谁?!”

“啊!呃!!啊啊啊……”他结实的肩背挨我好几拳,骨头咯啦啦响着错位,左肩比右肩低了不少。

“呵呵,呵呵哈……”

然而他很快就恢复了,两手支着身体坐好,高高地昂起头,露着性器官在地上淋雨也像只骄傲的公鸡。

雨雪凌乱在他面庞,没能赋予他丝毫的狼狈。我在他身上添的青和紫,也成了他妆容的一部分。

他如实招来:“没错,是我想杀了你。”

他差点害死我们,是怎么好意思这样骄傲的呢?

如果不是他给黑道递消息,陈老板、赵老板现在多半已经被温氏集团解决了!至少叔叔不会被虐打到濒死,吸吸也不会中弹。

我的怒火顷刻烧到头顶,太阳穴两边痛得像要爆炸。

我疯了一样地猛跺他下体,右边两脚、左边一脚、右一脚、左两脚……连着卵蛋一起跺,恨不得把他踩进泥土里去。

“呃啊啊!!嗯…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戴玟惨叫连连,声音从正常男性变成公公嗓,最后还叫出了海豚音。

我感觉好多了,果然这种非人类的惨叫声才搭配他的脸……这张曾让我感觉亲切,如今只剩厌恶的脸!

他廉价的妆在雨雪里花得乱七八糟,黑眼圈、胡渣、斑点和皱纹露出来,配他躺在地上漏尿的阴茎,显得他更骚更下贱。

他也确实如此,是个十几岁就开始卖淫的真正的男妓,没有体面的工作、宽敞的住所,只能靠肉体求生。

可他的骨头是硬的,从不曾真的把自己交到谁手里。即便我作势要虐杀他,他也始终是他自己。

“呵呵呵呵,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说实话吗?我戴玟一路走到今天,怎么可能还怕死?而且就你的手段,卫子奎,你什么都不是!!”

他低微至极了,却还笑我。

“你叔叔叫你什么来着?小甜心?果然小甜心就是不行啊,做不来太凶残的事情!你以为这里很好混吗?一点手腕都没有,只会直来直去……比直男还蠢!”

如果他求饶,说是被逼无奈、为生存别无可选,我一定会放过他。可他没有,还不停激怒我。

我真是受够了!

“戴玟,我真想杀了你……”

“杀,反正我没遗憾。”

“用腰带勒死我,或者用拳头和枪。”戴玟闭上眼睛告诉我说,“枪在219,钥匙在我兜里。”

好主意,就用枪吧。

我用戴玟的腰带当项圈,牵着戴玟进了旅馆,旅馆老板见多识广没管我们。

戴玟像狗一样在我脚边爬,还漏出一路的尿。

“你尿了?”我问他。

“嗯。”他说,“我被你踹尿了。”

爬到219,戴玟抬起黑漆漆的双手给自己脱衣服,他衣服也是又湿又脏浸透了雨雪。

脱光的瞬间,他浑身打个寒颤,鸡巴失控滋出一地的尿来。

“啊啊啊……”他滋尿的时候还浪叫,兴许是卖屁股习惯了。

“真恶心!”我双手举起他放在窗边的狙击枪,用枪管打他的脑袋。

邦邦两声下去,他鼻青脸肿,颧骨凹了一边。他知道他是打不过我的,所以乖乖跪趴着挨打挨肏。

“撅起来。”

我半跪在他身后,把枪口对准他的烂屁眼,打算用他杀人的家伙好好修理修理他。

这枪跟小叔同事家的德国猎梗犬差不多重,塞进屁眼去不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