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试探的呼唤,毫无疑问是吸吸。

吸吸跟他认识的老板们谈完话了,拿着杯咖啡从船舱里出来。

吸吸的人脉似乎很广,连小叔都不敢轻易攀谈的高层人物,他可以大摇大摆地轻松靠近。

不过他不对我大摇大摆,只会咬着嘴唇内八字走路,跟那些骚男妓面对没信心搞定的刁钻客人时一样。

“跟我…那个……可以吗?”

那个是哪个?

在吸吸的语言系统里,所有的难以启齿的部位和事情都叫“那个”或“那里”。

“不行就算了……”

没等我说话,他就扭扭捏捏拧成个麻花,“就…做……那个……”

“那个到底是哪个?”我问他。

“唔嗯……哎呀子奎~就…那个啊……做,我们上次做过的……”

吸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脸却红得像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