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近吸吸的脸颊,闻见清香的洗发露的味道。

奶气带橘香,甜得像糖,似乎是……儿童款?!

后来吸吸解释说,是妈妈几年前某个打折活动给买了一整箱,他不想浪费就一直用了。

真是个听话的好儿子。

我闻着那股味道,从他脖颈轻啄到锁骨,再到胸口。

洗发露味道慢慢不见之后,他处男的清纯阳光味儿就扑了满鼻。阳光混着点果酒,甜腻得刚刚好。

我忍不住给吸吸种草莓、留牙印,在显眼部位留一些我的痕迹。

希望许多天过去,吸吸也能想起这一夜。

小叔忽然有些生气。

“小甜心,你亲我从来都不那么认真……”

原本是主角的小叔,此刻抱着个大肚子孤零零缩在床脚,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可是你叫我来的,叔叔。”

我把事实说给他听着,拉开裤链放出炙热的性器来。

“我的…大鸡巴……”小叔看到性器就又高兴了。

“插进去、插进他屁股里去肏他!快~”他催我快点,一边发骚自摸,“小甜心,快肏死他!!”

于是我在小叔的催促声中,缓缓把冠头抵上吸吸的紧穴。

光这一个动作就很不容易了。

毕竟处男的臀沟总是又窄又深,习惯夹着。

吸吸括约肌张开得还很慢,我在穴口蹭了好一会儿也没蹭开。

那就算了,粗暴地一杆入洞,就当是惩罚他的不乖。

显然,我不小心触发了最疼的开苞方式。

先让猎物知道你来了,却不太大动作,慢慢地滑向他让他有心理准备。

然而结局是让他失望痛苦。就好像人们左顾右盼过马路,慢吞吞的车假装礼让,却在人加速行走的瞬间飞起来,朝行人猛冲撞去。

我就是这辆犯贱的车,吸吸的屁股就是可怜的受害者。

如果形容,小叔的穴是一朵绽放到糜烂的花,那吸吸的穴就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卷心菜。

我一杆捅进去,感觉硬邦邦的被什么东西挡着。然而一突破括约肌,就差点被他活活夹痿。

“呃~”我当然是快乐的。

我从来都没有肏过这么紧的东西,飞机杯、情趣安全套也不像他屁眼这样。

吸吸就不同了,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冒汗,蝴蝶翅膀一样漂亮的肩就好像个小瀑布。

“啊啊啊啊啊”吸吸臀部痉挛着,痛苦地叫出来。

“唔啊啊啊!!啊疼死了我唔啊啊啊”

我听过各种各样的惨叫,可这样没有丝毫快感的,真没有几回。

他原本就声线尖锐,叫起来更是刺耳。一叫就停不下来,越叫分贝越高,像要刺破我的耳膜。

我还能感觉到,他整个身体紧绷、僵直、松懈、再紧绷……

他平平趴着不挣扎,双手死死攥着撕破的床单,屁股却越夹越紧、越紧越疼。

吸吸一定醒了吧?开始在心里恨我了我吧!

本来是小叔猥亵他,怎么突然变成是我强奸他呢?我会坐牢很久吗?不,男性对男性似乎只判猥亵罪……

我正焦灼的时候,小叔突然过来打我的屁股,骂我。

“你真蠢!!他才第一次,你那么猛干什么?!”

小叔恨铁不成钢地挨着我坐下,伸出手去,缓慢抚摸吸吸那汗湿如淋浴的后背。

教他放松:

“放松,来深呼吸、呼、吸、再呼,很快就不疼了。”

还教他享受被插入的感觉:

“疼吧,可是有一个地方是酸酸的哦~扭扭屁股,转起来,让大鸡巴蹭你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