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勃的性器扯着他穴口的烂肉进入深处,被温暖包裹着愈发坚挺。
我们日夜做爱做习惯了,无时无刻都能交合。但每每进入他,我都感到头皮发麻的舒适感。似乎他屁穴才是我真正的家。
小叔紧紧抱着我,吸着我的性器又叫又喊。
“唔嗯、嗯、小甜心~大鸡巴!我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应该无时无刻在我骚屁股里!唔嗯、肏我的烂穴我的骚穴…插深点!肏穿我、肏穿我!!啊、啊啊啊小甜心肏死我嗯嗯嗯”
听上去像已经高潮了,其实才刚刚整根进去而已。
他今天真是喝太多,屁股没动几下,满嘴淫荡疯话却大串大串地往外嚎。
不过他比我好多了。
我容易醉,还破坏力强。端午节那天喝了两杯雄黄,就把卫生间的门整个拆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