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

“唔,好疼……你温柔点,我求你温柔点!”蜷缩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

我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雪一样柔软又和春风一般温暖,又略带成熟的沙哑,几乎要比小叔吸引人了。

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我怀着多少年来的怨恨,直接把他扒了个干净。

扫视他身体,发觉他可真白!比我还白,连大鸡巴都是奶色的。可惜年少轻狂,落了很多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