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心,怎么了?”

小叔骑在一个海豚音的小男人身上,顶着胯抬头看我。

他娃娃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单纯,像古代王公贵族家娇生惯养的小儿子。

而被小叔骑着的男人一副惨相,像头正被宰杀的乳猪。

那原本就虚胖的身体布满醉红,被电棍电击几下乳头和阴囊,发出杀猪般的嘶哑尖叫,叫到最后,失了声音。

周围裸男也都毫无尊严地趴伏着,抱着大肚子舔舐地上的白酒。其中几个的屁股还塞着灌水用的管子,屁穴红肿撕裂。

而没有被小叔选中的男人们,都沉默着退远,拉开距离。

他们的表情全都凝重了,眼神四处闪躲,生怕被小叔选中成为下一头畜牲。

畜牲……把那些受苦的男人看成畜牲,我的负罪感顿时减轻了很多。

小叔家宽敞的客厅沐着夏日的阳光,明亮、温暖,时不时还有微风吹进来。

可却是骇人的处刑场,除小叔之外,人人自危。

包括我,也有些害怕,小叔会不会像折磨他们一样折磨我。

小叔环视四周,笑着对胯下骑着的公猪和裸男们说:

“哈哈哈哈,很恶心很痛苦吧?我知道这种感觉…但你很快就会喜欢上了!”

喜欢?喜欢这种令人作呕的虐待游戏吗?

小叔的确是喜欢的。

我曾经以为他只是喜欢大鸡巴,喜欢被肏,怀疑他有性瘾。现在看来,他真是喜欢游戏,喜欢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的。

“小叔,我也要玩。”

我拿起马鞭,陪他一起做恶魔。

他惊诧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电棍捅进屁穴。

“嗯啊啊啊啊小甜心、小甜心好猛好疯啊,唔嗯嗯嗯你要怎么玩,叔叔陪你…陪小甜心嗯嗯嗯嗯……”

小叔被塞进屁穴的电棍电到漏尿,杏黄的尿液从假阳具底下漏出来,没有多少但很臭。

看来他该多喝点水了。

我扬起马鞭,抽打离我最近的少年,命令:

“去倒杯水。”

跟小叔他们比起来,这种游戏不痛不痒,可我已经踏出第一步了。

对陌生人发号施令是件奇怪的事,而且这些人与我年龄相仿,各方面差距也不大。

只不过我有小叔,小叔让我的鞭子不仅仅只是个玩具。

“小甜心,肏他们!”叔叔把假阳具摘了丢去一边,屁股夹着电棍抱住我。

“帮他们开苞,省得之后被老板的男妓轮奸太疼。”

他连肏穴的借口都帮我找好了,似乎是怕我心里仅存的良知发作。

我抬头亲亲他流口水的小嘴,张开双腿、拉开裤链。

“排好队,屁股扒开一个一个来!”

小叔朝他们这样喊着,手摸过我握着鞭子的手,把鞭子拿走了。

于是画面变成这样的

我敞开着性器官,坐在单人沙发上,仰头面对几十号裸男。

小叔夹着电棍高潮着四处走,抽男人们鞭子,叫他们“骚货”“烂穴”“死鸭子”“臭屁眼拉出来”,让他们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我怀里。

我知道我是自愿的,有一定的主动权,可不知为何像要被轮奸了一样……恍惚间,我似乎才是唯一的畜牲。

不安感和恐惧感席卷我全身,我心脏慌得像失了血,空壳般跳着,掉出酸凉的玻璃渣。

“小叔,我……”我后悔了。

可是离我最近的那个男人已经扯着臀肉,把处男穴对准我的冠头了!

我没来得及躲开,或许是因为他身体与初学绘画时临摹的雕塑大卫一模一样,头发也是微长带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