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我叫他,他却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他拒绝与我沟通。

我低头洗碗,洗着洗着视线就模糊了。眨眨眼,与泡沫破碎前一秒的我的倒影对视。

这傻大个儿真蠢、真废、真多余!人家三番五次表明不要你,你还自作多情什么呢?何况之前下过决心,如果他不要,就不再纠缠!

“呜呜呜……”我的哭声回响在公寓里。

我听着我的哭声越哭越惨,导致小叔回来了也没察觉。

“小甜心,再来一炮还是直接睡觉?”

他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声音伪装得太温柔,仿佛换了个人。

“我有朋友说想把第一次给你。看看照片吧,他也高中生,长得比我漂亮……”

我擦擦眼泪,“睡觉。”说完转身回卧室。

小叔跟我去睡觉,忽然挽住我胳膊说了这样一段话:

“我刚才去丢垃圾,看见有对情侣在小区门口闹分手,吵什么为了爱在一起最后发觉不值得。果然关系光靠爱情是不行的啊~但那些可行的,必然带来痛苦。虽然相思好过折磨,但我实在太饥渴,需要大鸡巴…像你这样的,把我肏翻的大鸡巴……”

然后我们滚到床上,又打了一炮。

除开他换姿势的时候又劝我交男朋友,这夜过得完美。然而次日一睁眼,他就告诉我那人会来家里玩。

他喜欢我的肉体,却不愿接受我的灵魂?可我宁愿没有肉体,也想他爱我……

纵欲、心碎,我的暑假就这样开始了。

“你这几题过程思路都对,是加减乘除错了。呵呵哈,只肏过一个屁眼的男人果然就是不行!”

小叔拿我作业的错题开我玩笑,一笑起来装满精液的大肚子就轰隆轰隆响。

“小叔……”我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叫我干什么?”小叔抱着大肚子坐进我怀里,“想肏我?”

他坐得很准,屁眼正对我性器。幸好刚才做完给他穿了贞操带,要不然又要做个没完没了。

但如果他非要做,贞操带是拦不住的。

小叔到我两腿之间,扒了裤子就用舌尖轻触龟头。

我很快硬起来,在他口中膨胀。

“唔!!咳咳咳……”小叔难受地干呕咳嗽,然后更着急地吞吃猛吸。

他用力深喉几次,吐出来吻吻冠头,又顺着青筋纹路狂舔茎身。不小心飞溅出几滴口水,就立马埋头到我胯下,嘬卵蛋、亲会阴。

当他再抬起头,整张小脸都红透了,潮湿头发贴在鬓角额边,汗水啪嗒啪嗒淋湿了衬衫衣领。

那下面闷热潮湿还很臭吧?可是他喜欢,即便在下午三点带他去阳台晒着烈日做爱也可以。

“咕噜、咕噜……”他又在吞咽。

我什么都没排出去给他,他却口水泛滥不可收拾。

我感受到他痴狂的需要,就愈发生气他的疏离。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另一手抽他的脸。

“你就这么、喜欢鸡巴,这么淫荡!除了鸡巴,你什么都不管、不在乎?只要鸡巴、除了鸡巴什么都不想要?!”

我打得手心麻了才放开他,低头一看他的脸完全变形了,眼睛一边大一边小,巴掌印乱成一团,中间鲜红的。

而小叔并不在意这些,只笑眯眯啃着鸡巴发情:

“唔、唔嗯!喜欢鸡巴、喜欢!!只要大鸡巴就够了,大鸡巴~小甜心的大鸡巴,我的鸡巴……哈啊~你打得我好想被肏!咕噜、好好吃的鸡巴!小甜心…插进来!肏我、肏我屁股!!”

小叔就是这样,永远都在发情。

除开一三五白天上班和周日卖淫的时间,无时无刻不在与我发生着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