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夜,小叔不急着做爱,而是拉来一整个行李箱的文件。
“小甜心,这是我名下的公司……这是店铺…这是承包的鱼塘、牧场,还有几座山……”
“这是我在温氏集团的工资卡,还有这张,是存卖淫的钱的……这张里的用来炒股,这张是养老存款……”
“还有,之前你去的我工作的地方,其实,那只是一段时间。我有自己的研究所,也是因为我有研究所,才被温氏集团招募……”
小叔儿时被我父亲强迫卖淫,导致三观与常人不同。也正是因为三观不正,他能抓到很多歪邪的机会。
他当初在国外工作,跟着外国企业来开拓市场,因为是本地人,受到重用。但温氏集团占据不让,于是拿出更好的待遇收买小叔。
外国法律与本地不同,小叔在外学过很多本地禁止的东西,研究所里还有禁药。而温氏集团这种邪恶财阀就爱搞禁止的东西,小叔投他们所好,一步步成为集团的重要成员。
小叔在赚到大钱的最初几年,猛学经商投资,钱滚钱,滚着滚着就变成富豪。
然后他开始放纵,出门卖淫找刺激。
刺激没找几天,就被我父亲踢皮球,得到了我。我们的故事也从那里开始。
而我,最终变成了全裸煮夫。在家里做做家务煮煮饭,偶尔卖些画。
温氏集团放弃培养我做艺术家,但我凭自己的努力,在美术界有了些小名气。生活很好,没有任何不足。
婚礼当夜小叔掏出来的那堆文件,陆陆续续全部换成了我的名字。往后他工作经营,所得的每一分钱都属于我。
我是他的全裸煮夫,他是我的赚钱机器。
“小甜心,今天吃什么?”
小叔回家,就抱住我的腰,看我搞出一锅灰糊糊的黑暗料理。
“啊…我拿屁眼做菜也比你手做的强……”
我跟小叔学做菜,越学越糟糕,动不动就搞出二十万的厨房装修计划。
但我做的再难吃,他也会大口吃光。
他解释过,是因为看着我的裸体很有食欲。(因为洗衣服很麻烦,我干脆不穿衣服)
“傻瓜小甜心,做得难吃死了…要肏肏才能缓过来~”
他的抱怨也是撒娇,连澡都不洗,就急着蹭我下面。他婚后不在外面乱搞了,所以总是饥渴。
“啊~好厉害,一下就撕烂了~”
他被我撕开西装裤裆,张开屁眼青蛙趴到餐桌上,随手捞起一瓶东西塞进屁眼当润滑。
很不巧,他拿的是瓶麻辣蒜香黄油酱。
“啊啊啊啊啊”小叔被疼出眼泪,抽搐着屁股在餐桌上翻滚。
黑暗料理的残渣黏到脸上、衣服上,混合他原本沾着的烟酒香水味,他狼狈得像一个被丢进垃圾场的破人偶。
我看着他,给我鸡巴戴好安全套。我可不敢拿鸡巴捣大蒜辣椒。
“爽吗?”我问他。
“呜呜…嗯!爽!好久没这么疼了,爽死了…快插进来,要高潮了!”
他撅起屁股,身体颤抖着跪趴。他趴得很扁,殷红的屁眼是全身最高点,还因为红肿和些许脱垂,像张嘟起来的嘴。
“嘴唇”沾着一粒辣椒籽,想必里面还有更多。
安全套是薄荷味的,我插进去,就是薄荷凉拌辣椒大蒜……嗯,希望他不要疼昏过去。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拔出去、啊!!小甜心…啊啊啊好疼!!”
塞进去个鸡巴头,小叔就不行了。可我一拔出来,他又求我进去。
“啊啊啊啊更疼了!进来进来、嗷嗷嗷…爽死了爽死了!疼得我要、我…唔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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