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时常做些不杀人的工作。
“你把她抓回来。”
“我们公司机密被藏在这座房子里了,尽量找,找不到就放火烧干净。”
“安个炸弹,谢谢。”
“你把这份资料递到王市手里,别被任何人看见。”
……
我接近任务目标的假行动,常是写生、相亲、约炮、艺术募捐、搞行为艺术……接近目标后,把目标约到“安全”地点,杀死。
然后清理犯罪现场、抹除我在目标身上留下的证据,比如聊天记录、赠送物品、指纹、精液……
因为集团到处都有内线,我即便出错,也有的是人收拾。于是我麻木懈怠了,杀人像中学时做笔触练习那般枯燥。
生活整体非常无趣,也就在跟吸吸吵架的时候有点波澜。
温巳当年一玩腻,就放吸吸回家了。
吸吸心理治疗一年半后重返校园,依旧花枝招展、闺蜜成群。除了四处滥交之外,跟当初别无二致。
吸吸毕业后做了我的助理,天天挑我刺,一会儿说我画的不认真、一会儿说我对老板态度不好、一会儿又要求我早起早开工。
我炒过他一次,可是没有他,我就颓废在床什么都不干,只能把他请回来。
就这样,乏味忙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
突然一张暗杀目标的照片,唤醒我沉睡的爱情。
我的暗杀目标,是我亲爱的小叔。
小叔负责研究的项目,被一个天才新人接手,他没了存在的必要。他又掌握太多机密,于温氏集团来说是个威胁。
继承人们决心除掉小叔。
最合适的杀手,是被小叔欺骗羞辱抛弃过的我。
连吸吸都觉得,我肯定恨透了小叔,巴不得他死。
我也装作巴不得他死的样子,领了任务,去我们曾经一起生活的小区。
小叔是单身独居者,只要尸体处理得当,不会有人发现他死了。
连假行动都不必,我直接入室行凶即可。
咚咚。
我敲门,听见门里一阵响动,像古代战场那样的兵荒马乱。
他是在干嘛呢?
“来了!”他跑过来开门,见我就是一惊,不慎叫了我的爱称。
“小甜……嗯,雪鹰先生。”(我的杀手代号是雪鹰)
我也很惊讶,他整容做的太好,依旧是我记忆里的那张娃娃脸。头发快到腰了,是一把轻柔的褐色。
而且他腰更细了,身体从当年的I形变成葫芦形。
如果不是他的腰凹了些,我会以为我只离开家两天,而不是很多年。
“小阙老板,晚上好。”
我镇定地与他交谈,“温寅寅总裁女士有份文件要交给你,让我进去好吗?”
“好,先生请进。”
小叔看我的神情很复杂,惊喜诧异还带几分慌张。犹豫之后退开几步,让我进门。
我看到餐桌上没有零食、茶几上没有茶具、地面有行李箱滚轮留的印子、他穿的是运动鞋而非拖鞋……
但他没再给我观察的时间,突然扑过来强吻我的嘴唇。
“唔!”我没有推开他,随他傻兮兮地吸我口水、舔我牙齿。
他吻技比从前更糟,类似嘬饮料、舔酸奶盖子。
我的嘴唇被他舌头挖起来,移了位,看起来很像嘴巴抽筋。配我冷淡的表情,莫名很有反派感。
“雪鹰先生,肏我~”
小叔脱掉装嫩专用的背带牛仔裤,怀抱大腿,躺倒在沙发。许久不见的屁眼暴露出来,好似一朵雨天绽放的乱花。
我好多年没肏他了,当然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