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日夜与百名男妓共处一室,叫他们互相虐待玩弄。却始终不碰他们,独自坐在正中间的长桌后,用花朵阻隔难闻的雄性气味那不是正中间,是她蜷缩躲避的角落。

她不喜欢男人,但是为了融入沉溺男色的温氏集团,她不得不装出虐男的变态倾向。

小叔跟我说过,温寅寅常因催婚而烦恼。

温氏集团接受废物入赘、接受多角关系,唯独无法接受女人来做女婿。

而我,是在她急着假结婚时冒出的合适人选。

我们相识已久,是老板与员工家属的关系,并且她常找我画画,能编个因艺术结缘的浪漫故事。

我为爱情而做出的一系列举动,让她知道我没什么三观和脑筋,只要把小叔给我、我就是乖狗狗。

就这样,我和温寅寅结婚了。

我得到财富、名声、地位,而要做的事,只是给她的情人打掩护,送她们顺利上床。

某夜,海边。

“小宝贝,你终于来了。”

我抱着清纯小美女的腰,一步步登上游艇。

我瞥见树丛里有个狗仔,正拿大炮一般的摄像头对准我。我习惯了有狗仔跟着,拍摄我在男女间流连的照片,供穷酸凡人们意淫批判。

那些凡人们都无比的想成为我,又骂我是入赘烂鸡巴、出轨大渣男、除了画画什么也不会的废物……

他们骂的对。

我现在扮演的,就是这种人。这样才足够给寅寅打掩护。

我和小美女一起走入舱室最深处的昏暗大房间,这里和从前一样,百名男妓疯狂滥交。

他们像肉色的蛆虫、一锅搅碎的面条,贴着挤着蠕动翻滚,沉溺在无尽头的性色,不停淫叫喘息。都是好看的人,却汇聚成一幅令人作呕的恶心场面。

恶心归恶心,我偶尔会加入进去。

他们个个都拿出百倍的力气讨好我,屁眼夹得好紧、叫声很浪。

但我从来不记得谁是谁。

因为肏多了男人,男人在我眼中就只是屁眼。跟屁眼活塞运动,跟谁的屁眼都是一样活塞运动,枯燥乏味只觉得喉咙发腻。

小美女不看他们,拉我进角落的小门,我的表演也在这扇门后结束。

门内是个走廊,一左一右各有一间设施齐全的套间。

温寅寅和小美女住右边,我和小叔住左边。

小叔昨夜被我倒吊起来鞭打,打到小布丁流血、他疼痛昏厥。

不知道他今天怎样了,有没有爬起来收拾干净房间、做好饭菜等我风流回来。

“欢迎回来,爸爸~菜马上就做好,洗澡水也放好了,我的屁眼也润滑了~”

小叔一如既往,穿着裸体围裙恭敬跪在门口,嘭嘭磕几个响头,然后谄媚地用嘴拉开我的裤链、要吃我的鸡巴。

“我一听见你的脚步声,就赶着来迎接你了~爸爸~今天也好硬呀~”

“迎接?你就是发骚想吃鸡巴!”

我一脚踹开他,动作像他以前踹我那般随意。“滚。”

“对不起,爸爸。”

小叔乖乖低下头,给我脱鞋、捏脚。等饭菜好了,他端到我手边的小桌上,跪着喂我吃。

但我不满意,“你就这么过来了?”

他赶快拿塑料薄膜包裹住他的头,以防奴隶的肮脏呼吸传进我的鼻腔当然是胡编乱造的理由,我只是单纯想折磨他。

我故意细嚼慢咽,把进食的时间拖长,让他慢慢窒息。

而他只能在塑料薄膜里假笑,连嘴角都不敢耷拉。

谁叫我现在是大财阀的老公!

包括他在内的数千男妓,终身合同在我手里,就等于命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