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隐约有一丝血腥味,是射精太多导致的。

他第一批精液已经凝固了,像死掉的蛆虫,黏在他巨大的肚子上。他肚子里也是精液,不过是我的精液,里面还混着一颗跳蛋。

我继续肏他,肏到天昏地暗。

“啊…小甜心、啊、爽!!太猛了、嗯、又被你肏烂了…真的不行了、啊嗯、又要高潮了!!啊啊啊…想永远被你这样肏下去……”

小叔白眼很久没翻下来,四肢不受控地摊开在两侧。他终于彻底屈服,连嘴巴都变得坦诚:

“啊啊啊我爱死你了!唔嗯、再高潮一次…就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小甜心…我唔嗯嗯嗯嗯我爱你的鸡巴……”

看,他真的更爱我了!

我很快乐、很愿意永远跟他做爱,但我们首先得活着,不能永远在床上。

所以我玩了他几天,就叫他去卖淫。

因为我听到他跟我的暗杀目标通话那头不侮辱别人就不会说话的阳痿蠢猪。

小叔被我干得奄奄一息,抱着大肚子斜躺在床脚,可是话音一如既往的谄媚:

“喂,爸爸…嗯,骚儿子现在过得很好……谢谢爸爸…托爸爸的福,他们没有为难我……”

我把我的要求写在卫生纸上:卖淫,只许他一个人来。

小叔看到我手里的纸,疑惑地歪头。

我双手合十拜一拜他这尊福佛,这次任务能否提前完成,就看他的了。

但我没有告诉小叔,我有杀猪的任务。

“小甜心,你竟然想看我卖淫…你真坏……”

小叔开车带我去深山里的小院子,还告诉我:这院子是肥猪为了照顾他专门建的,世上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看来他们关系不一般。

啊,我真不想承认,我的情敌是一头恶心的阳痿肥猪!

那头肥猪是这样对小叔说话的:

“肚子这么大,怀的谁的?我是你男友我就砍了你的手脚,给你削成人棍,扔贫民区公厕里当粪坑!”

“骚儿子,你怎么不投胎成个女人呢?天生就是鸡巴洞,省得浪费阉割钱!烂绣花针不如不长!”

而小叔,被他一把扼住脖子,从院门口拖进房间里、丢到地上、狠踹胸腹。衣服全部撕破撕烂,头发也扯走三五丛。

小叔被殴打着呻吟:“嗯啊!啊!!爸爸、爸爸打得好…嗯、骚儿子知道错了、骚儿子喜欢爸爸!啊啊啊!!”

噗嗤、噗、噗噗忽然几声屁响,小叔被打得屁眼失禁,恶臭的黄色污浊渗透西装裤,淌了满地。

他肚子每被踩一脚,屁眼就炸出一滩精液,混着我尿液的精液,最后还喷出一颗跳蛋。

跳蛋咕噜咕噜滚了很远,在积满灰尘的墙角停下来,惊动墙里的老鼠。

我的小叔叔,重伤还没好,就遭受这种对待……

我很生气,于是割掉了猪的脖子。

猪可真肥啊,一刀切断咽喉,看不到血,只有脂肪。

“呵呵呵……”我忍不住笑。

那白花花的脂肪,比煮肥肉煮出来的油水还白腻,我嘴里甚至冒出一股肥肉味儿,比干吃了猪油还腻。

脂肪全流光,大动脉的血才喷泉般喷射出来,一簇射到天花板,下雨似的滴答淋落。

我猜,这猪有高血压。

割喉的时候,肥猪平躺在凉席。小叔坐在猪腰上,骑马一样颠簸肉臀。每次抬屁股,屁眼都撅进空气里颤抖。

“啊、啊~爸爸,骚儿子屁眼吃的好不好?给爸爸看臭屁眼!嗯…嗯、爸爸今天好持久!”

因为是背对着的,直到鲜血淋到小叔脑门,小叔才回头看。

“呀啊!!”他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