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那混混是被女老板丢弃之后自己投奔黑道的。

但凡我多长个心眼,问问他的去处,就不至于害小叔和吸吸受苦。

如今小叔没了黑道的身份,无法再给温氏集团提供更多信息、还揣着许多秘密,随时会被温氏集团害死。

而我,还傻兮兮地去找温巳保护我!

“小甜心,没事。”

小叔只是轻松地笑笑,“你看,我们活到现在了。”

天呐,他竟然如此宽宏大量。

“小叔,对不起……”

我该用什么表达对他的歉意呢?我该怎样做,才够赎完我对他犯下的罪?

我钻进被窝,紧紧拥抱他。“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可是咻的一声,他光溜溜的脑袋从我双臂中间滑下去。

紧接着,我鸡巴头被湿而紧的圆洞裹住,被灵巧软嫩的舌头挖弄冠状沟。他还嘬我的帽檐,发出啵啵响声。

“啊、小叔~”我好几周没被这样热烈地口交了,下体连着头皮一起发麻。

刚刚硬了又软的鸡巴瞬间笔直,一杆挺进他的喉咙。他喉咙比小嘴更好肏,刺激得我又是几声:“嗯嗯~”

“不许叫!”小叔推我一把,让我躺平。还惩罚性地捏捏我的阴囊,要我做个不敏感的猛男硬汉。

可我天生就是敏感的,忍不住眼泪和软乎乎的哼鸣。

“唔唔……”我一口咬住被子角,用伤疤未消的手背搓干眼泪。

他捏着我的阴囊嘬鸡巴,还时不时恶意地用虎牙轻扎凸起的青筋。我感觉像在打针,还打个没完没了。

滋溜、滋溜!叭~

小叔啃鸡巴啃得好响,跟五六岁的小破孩儿啃鸡腿一样。

我偷偷掀开被子看,看到他确实像个孩子,大张着嘴巴嗷呜嗷呜地啃,满脸满手都是“油”。

“吧唧吧唧~”他发现我看他,故意吧唧嘴,把黏糊糊的油溢出嘴来。

“小甜心,你水真多~”他还调戏我,“不会是爽得尿了吧,就这么没本事?啊哈哈哈哈~”

可恶,小叔又在玩弄我!

“你敢生气?”

他朝我挑个眉,一手罩住我的鸡巴头左右扭,一手就着淫水撸弄茎身。

他把我撸得发抖、起了射意,就埋脸去我鸡巴底下,嘬卵蛋、舔会阴。

我那里从没被谁碰过,包括我自己。他却直接用灵巧的舌头刺激,实在是坏透了!

他的舌头打圈又快速地左右往返,从卵蛋底转到我的肛门前,又用整个舌面盖上去,上下舔舐。

他的鼻子、呼吸、嘴唇、下巴、睫毛,也都是情趣的一部分,不停瘙痒我身体的底部。

我感觉像有无数条温湿的小蛇钻在我屁股缝里翻滚。

但我不能反抗,只能平躺着任由它们肆虐。

“唔!嗯…小叔……”

我又忍不住叫了几声,小叔听见就变本加厉。

他凶巴巴地说:“这是给你的惩罚。”

惩罚?我做错了什么?我想想

我害他住院、瞒他事情、把他一个人丢在病房好几天、刚才还把他弄晕了……

好吧小叔,我的确应该受罚的。

我正想到这儿,小叔突然舔了我的…肛门……和舔冰淇淋一样舔。

“啊啊~”我叫出万分羞耻的声音,烧得我脑袋滚烫,连耳尖都像要冒烟。

他要做什么?要反攻我吗?!

尽管知道他下面不行,我的心还是砰砰跳起来,毕竟家里这么多玩具,难说他拿什么东西来“照顾”我。

而且他不过是舔了一下,我的菊花就开始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