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欲望该怎么办?我没有他,连用飞机杯都很难射出来。

“小叔,你真坏……”我看着他呼哧冒热气的睡脸,悄悄说他。

小叔想要鸡巴的时候,不论我在熟睡、坐马桶还是郁闷哭泣,他都一屁股坐进我怀里。

如果我不在,他就拿别人的鸡巴来玩。

我在也是一样,他看中谁,就要跟谁做爱。没什么喜欢的人,他就扯开屁眼,谁大谁先请。

他还把锅甩到我头上:“谁让你给我戴贞操带让我禁欲的?我是被你憋坏的,现在我干什么,都是你活该呢~”

我不会怪他,于是他故意这样惹我。说我的时候还会扭屁股,把屁股肉甩得飞起。

现在他瘦得没肉了,不知道站起来发骚犯贱会是个什么样子。也幸好脸上的婴儿肥不太受影响,否则看起来会更可怜。

我喜欢他残病虚弱的模样,也期待他重新站起来,自由地奔跑性爱。

“小叔,快点好起来……”

我把脏污的手套丢去地上,赤裸着满手伤疤自慰。

我指尖探进裤裆,刚触到鸡巴头,就是一射闷臭的淫水像喷泉一般洒开……我真是饿极了。

掏出鸡巴来看,我唯二两条青筋都爆满,仿佛要从皮肉里窜出来。食指指腹轻抚青筋,头皮一阵电流刺激般的酥麻。鸡巴跟着涨得更大,更渴望有枚紧致的鸡巴套子来泄欲。

我今天好烫,脸和下体很烫,手脚却是冰凉。于是脱掉裤子,用我的腿轻轻缠住小叔的腿。

“唔嗯~”小叔在梦里轻哼,缩了缩身子,却没有醒过来。

小叔的身体很神奇,抱着就冬暖夏凉。

很有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但只要碰到他,我手脚和内心的寒冰顷刻融化。

“小叔,我亲爱的小叔……”

我低头闻着他的味道,一手握着茎根,一手在冠头和茎根来回。鸡巴越搓越烫,烫得我手上伤疤刺痛。

“呼、呃……”我感觉烫,大口呼吸起来,然后吸进更多他的体味,鸡巴就更烫更痒!

真是糟糕的恶性循环!我必须赶快射出来,否则我会热死在这儿。

可是不肏他的烂穴,我怎么射得出来?

我还闻见他肩膀残留着别人的味道,难道他是被舔舐了锁骨?他说是宁医生,但宁医生会做出这种事吗?

又或者,他叫周围的医护和病人来一起轮奸他了。

我忽然开始想象:

形同瘫痪的他大字形躺在病床上,打着石膏的四肢远远张着。来轮奸的陌生人们排队到走廊外面,他不知道下一个是谁,只能开着屁眼乖乖等待。

不论陌生人怎么肏,他都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晃动叫喊。他打石膏的手脚掉下架子,来肏他的人却只顾着射精在松垮的烂穴深处……

单是幻想还不够刺激,我拉下口罩,吻着他的嘴唇自慰。

“小叔、小叔,呼……”我忍不住呼唤他,不过声音很小,出口就只剩一片热气。

他纤细睫毛和少有的几根汗毛跟着我呼吸摇颤,干涩的嘴唇偶尔撅一撅,似乎已经醒了。

我们躺着的病床被我撸得嘎吱嘎吱响,可是很奇怪,我觉得我的动作并不大,床却像要散架。这样再弄几分钟,小叔一定会醒的。

我不想惊醒他,可我自己撸实在感觉不够。

“小叔…小叔你被肏的样子真美,小叔……”

我幻想着他被轮奸的样子,跪到他脑袋上面撸。阴囊吊在他鼻梁前,鸡巴头对准他的嘴唇。

用这个姿势幻想轮奸场面刚刚好。

我是坐在他头上的主人,监督他卖屁眼,顺便射给他点零食吃吃。而那些来轮奸的人,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