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我现在这个样子,没发出现在他面前。
“对不起。”
“……”小叔沉默良久,只给我一个“哦”便挂了电话,只剩嘟嘟嘟的声响继续陪我。
电话挂断之后,嘟嘟声能响多久?
我不知道,我只听着电话听到再次睡着,握手机的手就松开了。
在眼睛闭上前一秒,那肮脏窗户对面的楼房打开了窗,有个小小的人在往这里看。
真可怕,那也是来杀我的人吗?不,那只是个半大孩子在看星星。
原来被追杀是这样的感觉,终日惶惶、寝食难安。
很巧的是我第二天下午学校有课,就又有了不回去的借口。
吸吸平时住学生公寓,刚好他在医院陪小叔,换我去睡他在公寓里的床。
那明天呢?后天呢?小叔总会发现我身上这些伤的。
两天后。
我全副武装回到小叔身边,帽子、围巾、手套、能拉到膝窝的足球袜,总之不会给他看到我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