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做了,我还没准备好……可、可以插进来,手指全部插进来吧,嗯啊啊~别碰前面,只要后面…嗯啊~”

他做爱的确是需要提前准备的,要清洁屁穴、喷香水、嗑催情药、涂抹润滑、玩具扩张……

所以他一做就是整夜或更长时间,爽完了才好认真工作。

现在这种“年久失修”的烂屁眼,揉起来就仿佛在搓一滩半腐坏的生肉。我揉散开之后插进去,再拔出来就是满手的骚臭。

先前他天天喷香水,真是个正确的做法。但我已经过了在意这些的阶段,更在意今天的床戏有没有演够。

简单地扩张之后,我握着鸡巴根抵住他穴口,蹭着敏感卵蛋的底部,用极慢的龟速慢慢插入。另一手抚摸他的腰和肚脐眼。

我们太久没做了,应该这样好好地重新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

他真瘦了好多,几乎只是一具骨头架子。软烂的屁眼将近三周没有挨肏,还是那么松垮。叫得却比从前有趣,好像高潮被切断分成了好几次。

“嗯啊、哈啊~小甜心我好想你,好想你啊、唔嗯嗯嗯~”

他白眼翻上去一半,似乎很爽,但我的快感还没开始。

我蹭着穴肉插到最深处,鸡巴略过那些肉壁松弛的褶皱,就好像散步时随手抚过路边的灌木丛。那一片接一片的肉叶划过手心,有明确的触感却只像是在挠痒痒。

“小叔,你好松。”我说他。

“……真是一点都不会说话啊你!”他咬着牙回我,用力夹紧了屁股。

但如果他手没骨折,现在肯定把我胸口锤得嘭嘭响。

小叔把屁股夹紧之后,那软乎乎又无规则的褶皱倏然从四面八方裹来,将我整根鸡巴裹圆了瘙痒。

酥麻感格外怪异,让我后颈痒一下、头皮痒一下、鸡巴头痒一下、卵蛋痒一下……

我好像是被花丛包围了,才会被花瓣落得浑身痒。

于是我试着动作,在这酥麻瘙痒之间寻找更多的快乐。

“啊啊啊大鸡巴插一下,我就受不了了…唔、高潮了被大鸡巴唔嗯嗯~”

可我才刚刚有点感觉,小叔就高潮了。

他痉挛的下腹连同摊开的骨折四肢一起震颤,石膏咔哒哒地响,护腰底下还湿透了。

我本有些担心他的伤,然而他高潮过,就迅速变回从前那个满口胡话的淫荡男妓。

“嗯!!高潮了嗯…高潮之后被小甜心肏的感觉好棒!啊~好棒!!小甜心…啊啊我的小甜心~好猛啊,插、啊全部拔出去再进来!唔嗯嗯嗯嗯”

他连平平躺着都不安分,做一只毫无行动力的充气娃娃也要发情发骚。

“小甜心肏我、狠狠肏我!把我两个星期的大鸡巴一次还来…嗷!!不要顶前列腺,往里插、插到我不行了再让我高潮唔嗯~啊啊再深点!再深点!!”

当然我没忘记一开始肏他是为什么。

我肏着他藏在小软蛋底下的松穴,附身亲吻他的胸脯。从锁骨开始吻,一口一朵紫红的小花,到嘴唇有些酸了,才吻到乳头。

“唔嗯~”小叔别过脸娇嗔一声,光头不合时宜地闪到我的眼睛。

我只能闭上眼睛再继续亲吻,把他乳头吸得立起来,吸进嘴里用舌头挑逗、用门牙轻碾。

小叔卧床三周,瘦得胸脯没了肉,薄薄一层皮直贴肋骨,咬着做爱都叫人心疼。

“小叔,能后入吗?”

我不忍心看他肋骨,就把他翻过去,结果发现他屁股瘦得更可怜。

他原本紧实的屁股肉缩小了二分之一,还缺乏锻练,就松散了。

刚肏过的肠肉脱垂出肛门,耷拉在两片虚弱的皮肉中间。给他把肠子塞回去,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