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我再深入,鸡巴冠头就是一阵擦痛。
但我还是想一口气全捅进去,给吸吸永生难忘的交合记忆。
然而吸吸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子奎…唔啊、卫子奎,好疼啊……”
他慌张惊叫着,双腿双脚都使劲勒紧我,又很快脱力散开。洁净衬衫里缠绕身体的绷带潮湿了,还因异常的抖动发皱发紧,在他腋下、锁骨绷出条条红印。
他喃喃着我的名字哭喊,痛得几乎要昏过去,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啊啊啊啊啊子奎!子奎、好疼啊但是不要停下…好疼啊呜呜呜……”
哭着,眯着泉眼似的长睫,满脸都是泪。张大嘴巴深呼吸,青春的脸却仍然煞白一片丢了血色。
随着我的深入和抽插,他清瘦的身体病态地颤抖起来,跟这医院的消毒水和灰白水泥墙相当适配。
我从不忍心让小叔难受到这种地步,小叔也不会因为区区性爱真的痛苦。可我喜欢极了吸吸忍受痛苦的模样,连着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一同躁动疯狂。
“呃、呵吸吸,吸吸!”我把吸吸整个按到墙上,用全身的力气肏干。
当然刚开苞不久的小男生受不了这种肏法,我肏小叔都没有过这样用力。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子奎、卫子奎疼!!疼、我要被按进墙里了好疼嗯嗯嗯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