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用什么来形容他?仲夏飞花还是江南春茶?而且他竟然是我的恋人!

我知道在旁人眼里,他可能只是个海拔略低的中年男人,两腿间吊着坨烂肉,身上香得异常且复杂。他四处勾引人,淫乱上瘾、毫无道德可言,从变态淫种和黑帮恶人兜里捞金,最后竟然倒进亲侄子的怀抱。

听说他侄子是个有病的小画家,会打他、要他卖淫来养活,是不是他遭报应了呢?

如果小叔喜欢那些流言蜚语,喜欢别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说我是个疯子、病人、精神病,那我也会喜欢的。

或许是他昏迷太久了,我太长时间没看到这对剔透惑人的琉璃珠,稍微看一会儿就对他产生厚厚的滤镜。

他眼角几丝皱纹就是我的心弦的实体化,他轻轻眨眼,我的心弦就剧烈地蹦跳,留下长久不散的余韵。

我跪在他床沿往饭里撒尿,膝盖靠着他胯骨,自然躲不开他的视线。

“哎呀,怎么硬了呢?是叔叔我太可爱了吗?”他开始逗我,“今天拉完屎给你插进来搅搅要不要?哈哈哈~”

我感觉我脸好烫,用把着鸡巴的那只手冰一下脸。结果半勃起的鸡巴垂进饭里,黏起好几粒沾尿的米。

“哎呀,小甜心你鸡巴脏了!”小叔调戏我调戏得更起劲,“等我吃完饭,给你舔干净大鸡巴~”

于是我甩着根粘大米的鸡巴,光着屁股喂他吃饭。而他只是平平地躺着张嘴,一边流氓地上下打量我。

我用塑料小勺舀起尿泡饭,一勺接一勺地喂他。蔬菜和肉当然也不少,可是用装过尿的勺子舀过,多香的饭菜都变臭了。

可他很开心,嘴角上扬、眼睛弯弯成了月牙。还装可爱地说:“小甜心,我更爱你了呢~”

尿泡饭的气味难以言喻,小叔吃过之后满嘴的臭更是无法形容。他吃到一半还打了个尿嗝儿,味道仿佛是有谁呕吐进堵塞的小便池……

我父亲在他嘴里撒过尿吗?我突然想,他这么喜欢尿,肯定也不是第一次喝了吧?

可是我喜欢亲他的嘴,这可真是…呕……

我仍然深深爱着他,可是这张下水道一样的嘴……我想我很难再跟他接吻了。

我说不出话,沉默地喂他吃饭,他满嘴嘎叽嘎叽的嚼尿响声。

半天过去,终于吃完了,我等不及要给他刷牙。

他嘴真像个下水道!

我一眼能看清那里面多深多脏,从门牙到舌面到喉咙,四处黏着尿、米糊、咀嚼过半但没咽完的肉丝和菜叶子。食道甚至能返上来昨天精尿刺身的味道……

我打开窗户让凌冽的冬风进屋,冷得人瑟瑟发抖,却吹不散那阴暗深处的淫秽肮脏。

我真想拿草酸、消毒水、灭火器或者草坪上滋水的喷头来,给他从里到外全部弄干净!

可这毕竟是肉做的小嘴,受得了鸡巴玩弄,经不起真的折磨。

“唔、唔噢…啊!!”他被我牙刷捅出了眼泪,骨折的胳膊腿全都震颤起来。

怪我手太笨,但他没有怪我,依然把嘴张得大大的一动不动。

用消毒的东西擦完,我给他漱口,漱完又用普通牙膏搓刷一遍。

他一开始吐出尿色的脏水,然后是起泡沫的牙膏水,最后是无异味的清水。虽然满脸眼泪,但嘴巴干净了。

“我不脏了,小甜心。”他昂着一张红扑扑的泪湿委屈脸,再次张开嘴巴,“进来吧,我给你舔干净。”

我骑到他脸上,把半勃的鸡巴塞进他嘴里。两条大腿分开在枕头两侧,脚尽量放远,但脚底还是能碰到他的肩膀。

他伸舌头把我鸡巴揽进嘴,细心舔去黏着的米粒,然后轻吻马眼,用吻马眼吻出的淫水搅和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