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侯府。”

“镇国公的大女儿早已与太子有婚约,二女儿是庶出之身,但听说这些年在国师身边学了些术法,配你倒也算配得上。”

“母亲说错了。”傅孤闻脸色不变,“嫁过来的乃是镇国公的嫡长女,苏月婳。”

这话才出,燕老王妃手中的佛珠应声而断,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简直是岂有此理!和太子订过婚的女人怎么能嫁到燕王府!”燕老王妃怒不可遏,“立刻给我把她休了,赶出府!”

傅孤闻语气淡淡,“母亲,这可是圣上赐婚。”

“那又如何!”燕老王妃大怒,“你就任由他们这般折辱燕王府?你真是丢尽了你父亲的脸面!”

“我们燕王府早已没有了脸面。”傅孤闻说:“这件事母亲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弯下身,捡起滚落到脚边的佛珠,“看来这些年母亲在佛堂的心也不静啊,赵然,给老王妃再寻一串上好的檀香木佛珠来。”

“你这个孽障!”燕老王妃终于转过身,可昔日那张慈爱的脸上如今只有狰狞和怨恨,“当日死在战场上的怎么就不是你?若是你父亲还在,绝对不会让燕王府受此大辱!”

“母亲在意的从来都是燕王府的荣辱,而并非我与父亲的性命。”傅孤闻敛下眸光,唇角不知是苦笑还是冷笑,“若是当初我也死在战场上的话,母亲只怕都会开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