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去的,没有流出来完。
如愿看到女人将身体抖成筛糠的样子,这样了还是跟个哑巴一样也不吭声。和昼轻蔑地撇撇嘴讥笑。
上前给她解开手上的镣铐,这才发现她两条瓷白的手腕已经被坚硬材质的手铐磨得血肉模糊,甚至有一些碎皮沾到了手铐内圈上。
啧,晦气,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赶人,“去洗澡,别脏了我的屋子。”
女人如同一只没有了魂魄的傀儡,主人叫做什么她就听话的做什么。
顶着女鬼一般的“造型”,艰难的迈步下床,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男人的房间门口。
回到和陨住的那个房间浴室,花洒拧开到最大,戚喻才敢蹲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红肿的穴口不断流出浓白的液体,被抽打过的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感,破皮的手腕正在逐渐肿胀,眼球疼到几乎要炸开了一般。
女孩凄厉的哭声飘荡在浴室上空,抱腿抽泣的身影被灯光折射在地板上,与门口那道高大的身影交合在一起。
为什么又是我?
为什么还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
女生在心底疯狂的质问自己。
要是当初不贪心,不痴心妄想着大学梦,不来这个机构,就不会发生这一系列的破事。
因为她的贪心,连累了家人,导致一家人的命脉都被这帮人死死的捏在手心里。
这场游戏,只有他们腻了,她才有资格翻出对方设下的五指山。
今天早上出门之前,和陨还笑眯眯的送她到门口,说晚上回来要给她一个惊喜。
和陨,这就是你给我精心准备的“惊喜”吗?
吕嵇,唐先生,现在是自己的亲哥。
之后呢,前面还会有多少座深渊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