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喻很想冲他翻个白眼,一开始很不适应,吐了好几回,后来她觉得她有点受虐倾向,竟然慢慢习惯了,能面不改色的换尿袋和粪袋。
“算你有良心,哥没白疼你。”
戚喻发现他有点乐天派的性格,这么重的伤,左眼还瞎了,昏迷了那么久醒来不是大发雷霆,也没有自怜自艾,反倒是还有闲心在这儿开玩笑。
好像弟弟和哥哥相比,弟弟好说话一点,她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鼓起勇气提起,“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我已经一个月没有上课了,旷课了一个月,不知道机构那边,还要不要我。”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那么好学生呐。”和陨将人拉进怀里,按着她,“别动,碰到我伤口了。”
吓得戚喻不敢再挣扎,老实的躺在他的手臂上,身子绷得死紧。
和陨没说让她离开,和昼夜吩咐她继续把人照顾好。
戚喻又双叒被迫留了下来,不过这回活动区域终于不只有那个房间。和陨睡的地方换到了比之前那个大几倍的房间。
平常不仅要推和陨出去晒太阳,还要陪着他去康复室做康复。
他在里面做康复的时候,戚喻就坐在外面,隔着玻璃窗,看到他扶着双杠,走出几步就已经满头大汗。
应该很疼。
因为戚喻看到他每迈出一步,脸上就露出一个十分痛楚的表情,短短的二十米,就可以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往地上滴,每次后背的衣服都是湿透的。
自从和陨醒来之后,和昼不知是因为忙还是怎么,不怎么回这里。平常佣人做完自己负责的事务,就回到别墅后边那套佣人专属房屋随时待命。
偌大的别墅里有时候就只有他们两个。
做完康复出来,戚喻照例带他回房间洗澡。
他身上的疤淡下去了不少,看上去没那么可怖了。
戚喻让他坐在凳子上,接了盆水摆在旁边,拿毛巾给他搓背,搓完后面又换到前面。
果然又看到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气势汹汹的立在小腹上。
每次给他洗澡都是这种情况,戚喻一开始还会手足无措,现在习惯了已经可以做到无视。
可这回,和陨却抓起她沾满泡沫的手,带到自己身下,“这里也要搓干净。”
戚喻抽回手,面无表情道:“等会儿,先洗身上。”
“不。”男人想个小孩子一样,执着的牵起她的手腕,伸到肉棒上。
“现在就要洗。”
没办法,戚喻只能给他清洗那根肉棍,先洗龟头,然后是茎身,最后给囊袋洗。
这个过程中,男人的呼吸声渐渐转为低喘。
然后拦着她的手不让松开,直到精液射到她的手上,才恶劣的低低笑开。
戚喻刻意忽略他的声音和反应,公事公办的洗净之后,扶着他走到床上。
这期间男人一直是赤条条的样子,一般都是回到床上戚喻才给他穿衣服,毕竟浴室地滑,他腿又不方便,万一抬个腿就给摔了那多得不偿失。
戚喻发现大少爷就是大少爷,手明明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可以自己穿衣服了,但他偏不,就要她伺候。
有时候气得她恶毒的想着,在浴室把他推倒摔死算了。
要不是他,她的生活还是虽然平凡但是很满足的状态。
每天志气满满的在补习班学习,晚上回家去烧烤摊做事,周末陪外婆在公园摆摊,平淡但快乐。
可是现在,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还要像个老妈子一样,被关在这个牢笼里每天负责伺候他。
越想越气,眼圈慢慢红了起来。
和陨正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