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里,男人嘴里的烟味非常呛,戚喻拍打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松开,缓口气。
和陨以为她是不愿,本就憋了许久的火气,此时燃得更旺,而仅仅只是看到她,不对劲了半个月的鸡巴,立刻硬得跟条铁棍似的事实也让他愈加恼火。
和陨一只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她头顶上方,另只手掀开卡通图案睡裙,同款式的卡通内裤被他撕得粉碎。
他握住蠢蠢欲动的鸡巴,在那张粉嫩嫩的逼上摩擦,龟头恶意碾过那个肉核,没多会儿,里头开始洪水泛滥,往外淌水。
操。
骚逼。
戚喻刚开始以为是被坏人侵犯,吓得心神几乎俱裂,在看清楚是他之后,莫名其妙的放松了下来。
明明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原来你喜欢玩这种,在睡梦中被侵犯比较有感觉是不是,逼水泛滥得那么快,把我鸡巴都给淹了,骚货。”
戚喻咬着嘴唇,无助的摇头,下面烫得厉害,被他这样磨蹭,里边酥酥麻麻的,又酸又痒。
“和他做过了?”
他指的他,就是那天那辆车上的男人,竺家小少爷,竺苘,他竟然不知,他们两个居然有交集。
男人趴在她身上,用牙齿叼起她的耳朵,轻轻碾磨,龟头顺着那股水液,挤出穴缝中,腰腹寸寸下沉,二十厘米长的肉棍,一点一点占满她的身体。
“嗯……”
女人被那根东西插得发出一声闷哼。
这道娇媚的闷哼,落在男人的耳朵里,以为她是默认了那个问题的意思。
“操,你是真他妈欠操。三个男人还不够你吃,又招惹了一个。戚喻,你真他妈有种。”
戚喻不知道他突然开始发什么疯,还没等她好好理解他刚刚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思绪就被下身猛烈的撞击撞得乱七八糟,直到最后,也没能想起他刚开始问的什么问题。
后座空间小,不方便大动作,和陨摁开前排座椅的按钮,两张座椅同时往后面躺下,与后面的座椅连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小床。
和陨抱着她,靠着椅背坐下,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双手握住她的腰,带动起她的下身前后吞吃鸡巴。
那天看到她胆大包天的,在斑马线前就主动给人口交,自己让她舔下鸡巴,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就只在自己跟前装纯呗,这一认知,气得和陨脑仁嗡嗡疼。
带着新交的女朋友去断头崖飙了几圈发泄火气,冷静下来之后,抱着小女朋友想来个激情四射的车震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