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床到穿戴整齐，花费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然后，直直走到门口，就这么大剌剌的开门走了出去。

戚喻吓死了，顾不得其他，努力撑着酸疼的身体爬起来跑到门口。

还好，舅舅舅妈没回来，外婆还没起来。

戚喻觉得这人真是莫名其妙，能察觉到他生气了。

但不懂他为什么生气，脑子有病似的，说翻脸就翻脸。

走了好，最好再也别来了。

下面没有了东西堵塞，哗啦啦的流了好多精液，全糊到床单上，床单本就湿了一大半，现在变得更加脏污。害怕被发现，戚喻忍着身上的酸痛起身，从柜子里翻出新的床单换上，脏了的被她团成团，藏到衣柜里。又翻出一套衣服穿好，然后才躺倒到床上，睡了个昏天地暗。

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眼睛还没能完全睁开，半眯着眸子看了一下屏幕，屏幕上面显示下午三点十五分。

戚喻手臂枕到脑后，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让脑袋和身体缓了很久，才终于起身。

走进客厅，家里安静得有些不正常，没看到外婆。戚喻心跳瞬间飙升异常，整个人都慌神了，急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成兰拨去电话。

那边嘟嘟嘟响了好久，戚喻慌得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那头终于有人接了电话。

熟悉的声音传来，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才渐渐平缓下来。

“你去哪儿，外婆，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

“怎么了，宁宁，睡醒了？”

“嗯，醒啦。外婆现在在哪里？”

“我在公园呢，和19户的你赵奶奶出来散散步，醒了你就吃饭吧。今天早上看你没醒，知道你学习太累了，所以没叫你起来。菜热在电饭锅里，一天没吃饭了，肯定饿了，快点吃饭，乖。”

“好，我知道了，外婆，玩得开心，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啊。”

“知道了，知道了，挂了哈。”

“嗯，拜拜，外婆。”

电话挂断，戚喻吐出一口长气，回房间拿出脏污床单和睡衣，放到洗衣机清洗。

没吃饭，直接回了房间。从枕芯掏出那沓照片，每一张都是她的脸部特写和赤裸的身体，以各种姿势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弄。

手指收缩，她死死地抓着那沓照片，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到照片上面。所以那些所谓的反抗，有什么意义？

在那些人面前，无异于小丑跳脚，越反抗，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还要严重的威胁。现在甚至还直接找上门来了。

她反抗不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在被誉为“人间天堂”的海市。他们是山顶上的“神”，她连在山脚下努力往上爬的都不是。

她只是他们往山谷里丢弃的烟头，被捏扁的易拉罐，甚至是随手掸下来的一粒灰尘。

算了吧。

他们迟早有腻的一天，现在何必惹他们不痛快呢。

他们要怎样就怎样咯，逆来顺受的处境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吗？被霸凌了整整一年都挺过来了。

三个月而已，忍忍就过了，没有什么更比家人的人身安全和前程最重要的了，不是吗？

那堆照片被戚喻在院子里用一把火烧光，灰被她撒到了花盆里。

和陨靠在老旧的木头门板上，将她的动作和看得一清二楚，嘴角微勾，朝她招手，“过来，陪我去个地方。”

*****

郊区跑马场换衣间门口。

和陨手臂上挂着一套骑马服，把人推到换衣间门口，“里面会有服务人员给你拿衣服，换好出来就在门口这里等我，别耍小心思，别瞎跑，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

在工作人员礼貌周到的接过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