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一条短信,之前出通知都是白底黑字盖了公章的。

她突然想到了今晚的闻人歏,他是机构老板,他有权利做任何决策。难不成,是因为她,知道她住院,所以才临时做出放假的决定。

不可能,不可能,戚喻在心里连连否定道。

巧合,巧合罢了,

戚喻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期间没敢往家里打一个电话,害怕会露馅。

她住的这个病房有三张病床。医院收治病人的时候,只要病床资源不是太紧张,通常都会分开男女病人入住,不会安排在一个房间。

可那两个男人脑子有病似的,放着豪华单人间不住,偏偏都要来挤这个狭窄的病房。

和陨她还尚能理解,因为这个淫虫现在正挤在她的病床上,不顾她的意愿,手摸到她的下身插弄,还翻起她胸前的衣服吃奶子,一点也不怕护士会随时进来查房。

吕嵇从住进来之后就一直很安静,除了偶尔的问话,几乎没有说过话,和那天晚上冲动撞车的时候相比,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她住院的第八天,医生说恢复得很好,可以随时办理出院了。戚喻趁他俩都不在的空挡,快速办了出院手续。

出了医院打车去了步行街,海市是不夜城,店面都是通宵营业,24小时不打烊。戚喻随便找了个卖衣服的小店。

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几乎消下去了,那就没必要买高领的。随便拿了一套最便宜的浅绿色短袖搭配黑裤子。换上之后,小心翼翼的将那件做工考究的西服折好,装进小店给的的塑料包装袋里。

然后拎着那个昂贵无比的西服,打车回家,等到她们住的小巷口的时候,计价表上的数字,又让她一阵肉痛。

远远看去,门口那盏暖光灯依旧亮着,弱弱的一道光,却是家的指引。

想到马上能见到外婆,戚喻步伐迈得急促,刚走到门口,却意外的看到客厅的灯还在亮。她心里突然生出一阵恐慌,急忙推开客厅的门。

成兰听到动静,从一堆毛线堆里抬起头来,看到一段时日没见的外孙女,她惊喜的叫出声,“呀,宁宁,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戚喻看到许久不见的外婆,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这里编制毛线小饰品,眼眶一酸,一直强忍的委屈全部涌上了心头,“外婆。”

成兰扶着沙发椅背起身,开心得手舞足蹈,却又有些担忧,“宁宁哟,我的孙孙,怎么这么晚突然回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啦?”

戚喻上前紧紧抱住成兰,脸埋到她的肩膀上,泪流满面,却还努力忍着哭腔,“外婆,你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在编东西啊。舅舅舅妈他们呢,怎么也不拦着点。”

成兰慈爱的拍拍比她高了半个脑袋的孙女,解释道:“年纪大了觉少,下午睡过一阵,现在还没觉得困顿,索性编一会儿东西再睡。你舅舅舅妈上夜班呢,厂子现在旺季,他们很忙的。”

戚喻止住眼泪,悄悄擦了擦眼眶,佯装无事一般从成兰怀抱里起身,扶着她坐下,叮嘱道:“不管怎么样,以后不能再熬夜了,知道吗?我会担心的。”

“好好好,”成兰慈爱的目光在孙女身上流连,笑眯眯的应下。

“怎么突然回来,是不是在机构住得不开心,受欺负了?”

成兰想到她这孙女老实得很,现在读的这个班都是社会人士再重读,性格万一不合,有了摩擦,那铁定是自家孙女吃亏,脸上不由的立刻浮出紧张的意味。

“哪有,”戚喻挤出笑意,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环住她,“机构宣布明天开始给我们放假一周,就当是暑假了。今晚做题忘记看时间了,不然应该更早时间回来的。”

成兰乐呵呵的抱住戚喻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