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到她看过去,又迅速把头埋到膝盖上。

女医生径直走到戚喻面前,礼貌的请求道:“小姐,请您配合。”

戴眼镜的男医生收到上头的电话,火急火燎的从医院赶过来,还以为这位和家太子爷出啥事了。

现在一看情况,他似乎插不上手。

原本还想和这位高不可攀的大人物搭话,可这位大人物气场实在太过强大。

松弛得仿佛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赤裸着上身,拥有男人都羡慕的八块腹肌,曲起的手臂,挤压出发达的肱二头肌,身上还有些湿,只围个浴巾就能面不改色的同他们照面。

戚喻紧紧抱住膝盖,摇头,闷闷的声音里全是抗拒,“不要,不要。”

女医生蹲在她旁边劝解,可无论她怎么劝说,女人连头也没抬过,她没办法,一脸为难的看向和昼,“和总,这……”

和昼现在本就没有多少耐心,看她那副倔强的样子,仅剩的耐心也无了。把高脚杯重重掼到吧台上,从高脚凳上起身。

在桌上随手拿了块擦水的毛巾,几步走到女人面前,毛巾圈到她的手臂上,隔着毛巾将人拖进其中一个房间。大手一撕,身上那件白t直接就碎成了两半,露出底下遍布红痕和青紫的肉体。

“啊!”戚喻吓得尖叫出声,双臂死死抱住身子蹲到地上,声线抖到破音,“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和昼木着一张脸,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地上满身痕迹的女人,随后厌恶的别过脸,丢下一句嫌恶的话语,“真淫荡。”

冷硬的吩咐跟上来的女医生,“仔细检查一遍,看看这女人有没有染上什么脏病。”

毫无波澜的语调,轻飘飘的话音就能把低阶层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戚喻被他的话刺得止住了哭,呆愣愣的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脏?

她脏吗?

同时和几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就脏了吗?

一直去刻意逃避的问题,被这个男人直白的捅到明面上。胃里忽然翻滚得好厉害,那点稀薄的自尊化成了一把利刃,直直地捅向她的心上。无形的刀柄仿佛被人残忍的旋转着,想要剖开她的心脏,看看这个下贱的女人是否有羞耻心这个东西。

全身上下哪哪儿都疼,疼到背脊佝偻了下去,就再也没能直起来。

是这些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放过她,怎么就成了她脏了呢?

可那道名为羞耻的枷锁确确实实的只牢牢锁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