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盯到紧张到不停的吞咽口水,和陨才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将口中的雪茄拿了下来,拉开她的领口,塞进她的胸罩里,警告她别耍小聪明。

戚喻坐在副驾驶上,他规定的,坐他的车必须坐在副驾驶位。

她紧紧攥着怀中的布包,里边是她的衣物和一些零碎东西,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心跳声不断敲打着耳膜。忽然悲从中来,用力咬住下唇,不断深呼吸,才将眼泪憋了回去,

她一路上都坐立难安,紧紧抓着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个布包,浅黄色的布包,被她掐出了许多指甲痕。

好在,一路上他都在戴着蓝牙耳机通话,听语气能看出他的不爽。也不知道是谁惹了他,对着那边不停爆粗口。期间还听到了什么“休想”什么“伪君子”之类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戚喻忽然听到了男人一句似笑非笑的

“行。”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开始莫名有些恐慌起来。

只好扭头看向窗外,试试分散注意力。飞速倒退的景色,离熟悉的地方越来越远,悲戚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鼻头酸溜溜的,眼眶又不自觉地蓄满了泪水。

没去公寓,而是被带去了机构,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他居然有权限能开大门和教室门?

和陨粗暴的拉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意愿,踩着窗外投射进来的亮光,一路穿梭,直到进了教室。

寂静的教室里,从窗外投射进来一道又一道炽白的灯光,打到赤裸全身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仿佛涂上了一层柔光。

戚喻被他抓住头发往下扯,被迫仰着头,与他对视。

面前的人恶劣的笑着,强势的把她的头往他胯下按压,“舔,给我舔舒服了,我今天就不操你。”

戚喻硬着脖子不想就范,摇着头闭紧嘴巴躲避。

腿间那根东西,还是沉睡的状态,沉甸甸的一大团往下垂着,未勃起的形状一样吓人,上回他粗暴的口交已经让她惧怕这种方式,她宁愿他插进身体里去,也不要用嘴巴来。

和陨本就被今晚那通不请自来的电话烦到极致,现在就连这个东西都不让他舒心,心里的烦闷更盛。

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手指用力挤压着她脸颊两侧的肉,让她痛,逼迫她张开嘴巴。

今天他还就非要她口交不可。

戚喻被他掐得脸上生疼,敌不过他的桎梏,紧闭的嘴巴被扯开了一道缝隙。

和陨见状,把还软趴趴的鸡巴往她嘴巴里挤,直到她嘴里被塞满,再也挤不进去。

那根东西,渐渐在温热的口腔里苏醒。将嘴巴撑到了最大,嘴角已经开始发白,鸭蛋大的龟头,抵着她的喉咙,还要继续往里,腥臭的气味,惹得戚喻胃里开始泛起了酸水,好想吐。

可是被那根东西堵着,没办法做出呕吐的反应,呕意压得她胸口开始发酸发胀。

和陨压住她的头,泄着自己的怒意,那根大鸡巴不停的往里冲击,也不顾她反抗。把还有一半没进去的茎身全部挤了进去。

随后,把她的嘴巴当成了飞机杯,狠力地发泄起欲望。

戚喻觉得那根东西冲到了胸口里面了一样,已经呼吸不过来了,不断抓掐他掌在头顶上的双手,鼻水泪水被那根东西一齐逼出来,糊了满脸。

喉咙嘴巴一片火辣,痛苦得她恨不得晕过去,可是男人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猛烈,戚喻双手不停地去拍打他的手臂,表示自己快要窒息了。

可是眼前的人疯魔了一般,眼底猩红一片,仿佛变异的鬼怪,已经感知不到外界的讯息一般。

戚喻被他掌控着,嘴角已经撑到裂开,口水包着红血糊到了他的阴毛上面。在这将晕不晕的折磨下,熬了